似乎有什么器官错位一样。
她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听见了薄云深的声音,越过重重光景,穿进秦烟的耳朵里。
“那也不能是张嫂!”
秦烟咽了咽,不能是张嫂?
她知道薄云深不喜欢她,但找她的麻烦,这种借口他也拿的出来?
有句话说的好,一个在你的眼睛里,已经是错的人,不论做什么,都是错的?
以前秦烟不懂,但现在,看着薄云深,她似乎懂了。
从床上坐了起来,秦烟伸手理了一下乱掉的乌发,“我以为你不会让我碰你。”
薄云深一滞。
没错!
他确实不想让她碰他!
在他这里,就算是年过半百的张嫂,也比秦烟不知道好上几千几万倍!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秦烟这女人,这么问,是想让他承认,他想让她给他换衣服?!
薄云深冷哼一声,音色醇厚,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段话,宛如一把钝刀,直直的戳进了秦烟的心窝里:
“对,你说得没错!我薄云深最恶心的人就是你秦烟!张嫂就张嫂,张嫂帮我换衣服也好过你!”
秦烟的唇色及不可察的白了白。
瞥见秦烟脸上的表情,薄云深的嘴角勾了勾,心里总算痛快了点。
将衬衫上的金属纽扣扣到最上面的一个,恢复到平日里的衣冠楚楚,男人进了浴室洗漱之后,才迈着步伐出了房间门。
薄云深迎面看见了走上来的张嫂,他的脚步忽然一停,目光骤然幽深难辨了下去。
张嫂见到薄云深之后,一张无甚出彩的脸红了红。
薄云深心里那种恶心的感觉又泛了上来,俊美的脸上被阴云覆盖着。
“少爷,我上来收拾房间。”
薄云深眉心一突,忽的想起昨天晚上弄乱的床单,脸色又是一黑,声音冷到了极致:
“卧室里有秦烟就够了,这里没你什么事儿。”
张嫂了然,脸却更红了。
薄云深舌尖抵了抵削薄的唇,目光落在张嫂带着几条褶子的脸上,脸色一片黑沉。
一个年过半百的女人,跟蔓蔓一点都不像,他昨天肯定是病糊涂了!
还有秦烟那个贱女人,不知道存的什么心,竟然眼睁睁地看着他对张嫂动手动脚!
这是因为她爱而不得,所以用这种手段,故意恶心他?
操!
薄云深的脸更加的冷凝。
霁月风清的脸,仿佛被冰川给淹没掉了!
见张嫂有下楼的趋势,薄云深黑着脸叫住她,口吻带着几分威胁:“昨晚的事,不许说出去。”
张嫂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应了下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