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客户,对待秦烟的态度不如对薄云深,对薄氏虽然还有敬畏,但是字里行间都是对秦烟的质疑,晚上秦烟喝了不少的酒,他当然还是不敢让秦烟开车。
“秦总,星月湾的路我很熟,我现在就送你过去。”
秦烟闭上了眼睛。
到星月湾之后,她自己进了门,房子好久没有人住了,床上地上落了很多尘埃,秦烟将手机调到静音,上上下下打扫了一下一遍卫生,换了一套干净的床上用品之后,满身疲惫的躺倒在床上。
相比较起海湾香榭,星月湾就比较寒蝉,环境比较逼仄,呼吸会感觉到滞闷,床有些小,也不够柔软。
秦烟闭着眼睛,在心里打败了腐败主义,仍旧是辗转反侧睡不着大觉。
她觉得自己有些奇怪,比如发生这种事情之后,秦烟的第一反应竟然是离家出走,这种类似于撒娇的方式,让她自己在心里哽了一口气。
睡不着,秦烟翻了个身,手机响了。
是薄云深的电话。
秦烟想也不想的掐断了电话。
她心里那种隐隐约约的不平衡又开始了,秦烟觉得自己真是傻,一次又一次被薄云深给伤到,却还是不要命的往上撞。
秦烟抿着唇瓣,手心的手机来了一条短信,是薄云深的。
她停顿片刻,没能忍住,还是解锁看了儿一眼。
[烟儿,茵茵要找你,可以接电话吗?]
秦烟捏着手机,薄云深这是捏到了她的命门了,对!
对付她,薄云深一向不吝手段,算的到她的她的软肋,并且毫不手软。
电话再度打了过来,秦烟接了,接的很快,但是说话的并不是茵茵,是薄云深,他口吻带着几分着急:“烟儿,下班了你怎么不回家?我让你准备了醒酒茶。”
“茵茵呢?”
“烟儿……”
“如果茵茵不和我说话,我就挂了。”
“说,我说妈妈,我在呢妈妈!”
秦茵茵接过电话,口吻轻轻松松,秦烟心里却憋了一口气,茵茵脊背上被林蔓咬的那两口,一口比一口严重,从海水里面捞出来,茵茵洁白的皮肤上,青紫色的牙印触目惊心,血淋淋的,到现在还没能消下去。
她咬着牙,眼里含上了眼泪,她一直以为薄云深是疼秦茵茵的,但是这样的薄云深,算什么疼茵茵?
“妈妈,你在哪里啊?你不回来了吗?”
秦烟停了片刻,低声说:“我在星月湾,今天晚上妈妈不回去了。茵茵,明天妈妈去接你……我们回星月湾住,好么?”
秦茵茵难得沉默了片刻,再开口,小家伙口吻里带着小心翼翼:“妈妈,是不是爸爸惹你生气了?”
“你今天为什么不回来啊?我们为什么要搬出去住?”
秦烟抿着唇角,半晌说不出来话。
秦茵茵就算是现在已经改了姓氏,姓薄了,抚养权也在她这里,薄远山承诺过她,只要她不愿意,薄云深永远也不能勉强她,不可以和她抢夺秦茵茵的抚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