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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延杭接下来又四处逛了一下，不管哪里都是满满的人，大家都是新人，目的估计跟他一样，探索轮回空间。
“这人流量有点大呀，溜了溜了，轮回空间，我要回专属房间。”虽然失败的后备契约者们都被传送走了，但正式契约者依然很多，人挤人，明明没什么东西，还非要逛悠。这个情况有点像是糖球会或者超大型的庙会。
“轮回空间，为什么刚才我碰到的都是黄种人？”张延杭刚才在逛悠的时候就在想，说好的全世界一起筛选契约者，为什么他碰到的基本上都是黄种人，或者说天朝人。
【因为正式契约者数量过大，所以进行了以地区为单位的分流。】
“轮回空间竟然会因为数量太大而进行分流？你这样下去不行的啊，才几千万人你就受不了了？”张延杭只觉得这个轮回空间跟别的一比显得很low，别的小说里的轮回空间都一副无所不能的样子，虽然它们的契约者比较少。
也有可能是因为这个轮回空间才刚刚开始公测，功能还不完善，相比起别的已经运转不知道多少年的，还是有点稚嫩。
【分流是为了更好地管理契约者，请不要无端污蔑轮回空间。】
“好好好，轮回空间最棒了，我最喜欢轮回空间啦。”张延杭不知道为什么，用上了哄邻居家小孩的语气。
这一次，轮回空间并没有回应，空气中散播着一种名为尴尬的病毒。张延杭的脸色有点红，在反思自己为什么会说出那么羞耻的话？这也就是轮回空间不是人，要不然张延杭估计会羞耻的想要原地爆炸。
…………
过了一会儿，张延杭逐渐冷静了下来，决定继续咨询轮回空间一些问题。
“轮回空间，你的目的是什么？”张延杭问出了一个大部分人都会问的问题。
【契约者权限不足，无法解答该问题。】
“为什么要进行大规模筛选？”这也是一个张延杭比较关注的问题，轮回空间为什么突然从短小精悍变成现在的量大管饱？从走质变成了现在的走量？
【第一次大规模筛选是因为轮回空间结束了内测，开始了公测。】
“公测就可以这样为所欲为吗？难不成‘网难’的‘明日之后’这个千万人级别的爆款游戏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看到轮回空间这种回答，张延杭却想起了可怕的明日之后，渠道服总下载量二十万，却每个服都有几十万人排队，公测游戏中的‘豪杰’。
“那，为什么要公测？”轮回空间给的答案没什么毛病，却正好避开了张延杭想要问的东西。
【契约者权限不足，无法解答该问题。】
“也是，这么重要的问题告诉我才比较奇怪。”张延杭对于轮回空间的这个解释并不觉得奇怪，本来就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成不成功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