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一笑,“我与兄之间,有不少恩怨,但那皆为往事,是我陈渊不懂情理,纨绔自负,得罪年兄之处,还望兄原谅。”</p>
赵飞扬心中了然,应着他道:“年兄所讲便为此事?往昔已去矣。”</p>
陈渊点点头:“兄之广博,令人钦佩。”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那往事便不再提,且看小弟日后作为。”</p>
“年兄严重了。”赵飞扬虽然这么说,可却并未饮酒。</p>
“我知兄近日来军务繁重,不知进展顺利否?”</p>
“一言难尽。”赵飞扬故意道:“积重难返。”</p>
陈渊乐了,心中暗嘲,面上却说:“我也听说了,确实难为你了;但年兄,我曾听族中人言,我叔叔似有助兄之意,不知......”</p>
“陈大人好意,我已尽知。”赵飞扬道,“只是我既为官,当上报陛下、朝廷,下担三千兵卒、军校,陈大人之好意,恐无奈何。”</p>
“怎会如此。”陈渊叹了声,“为官之道,乃为变通,兄切不可因一时之......”</p>
陈渊话未说完,赵飞扬却已起身:“今日之酒,已吃醉了些,若再停留恐要失仪;罗通。”</p>
罗通闯入,“公子有何吩咐?”</p>
“回家。”</p>
赵飞扬离去,但陈渊此刻却面沉如水,心道;好你个赵恪,给脸不要,今日之后你的日子,便不会再好过下去!</p>
陈志斌府邸。</p>
听过陈渊所报,陈大人面色默然。</p>
“叔叔,这个赵恪太过分了,我对他好话说尽,可他非但不接受您的好意,反而破口大骂,辱您为佞臣第一等,乱国贼子;我本欲教训于他,无奈他身边的爪牙太厉害,我又没带侍卫,只能听他大放厥词,还请叔叔赎罪。”</p>
看了他一眼,陈志斌道:“这些话,不要再说,我不曾问你,你却为何要饶舌?”</p>
陈渊低下了头,不知想些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