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奇岩会意过来,"主人是说连仲逸先生吗?嗯,连先生也算一表人才,钢琴又很厉害,听说上次在维也纳的赛事上败北,是因为遭遇一些状况...不过,连先生的琴技还是值得钦佩的,假以时日,相信连先生未来在钢琴界应该能闯出名堂..."
"我不想听!"鹰蹙了蹙眉,不耐地打断奇岩的话。
"是。"奇岩暗暗心惊,他说错什么了吗?他只是站在客观的立场说事实而已。
"一个弹钢琴的罢了,我倒要看看她的心到底有多伤,以至于敢不来见我!"
说完,鹰站起身子,一股强冷空气迅速弥漫开...
奇岩仿佛还闻到空气里夹杂的一点点酸味。
蔚晴迷迷糊糊中,忽然听见浴室的门被推开的声音...
紧接着,一股阴冷的气息朝她袭来。
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试图躲进更深的浴池水里。
谁料。
哗啦一声巨大的水响。
"啊..."
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便被一双强劲的臂膀给捞了起来。
吓得赶忙睁开双眼,一张绝冷的面庞出现在她眼前!
蔚晴不可思议地瞪着他,"你、你怎么进来的!快放开我..."
"你确定要我放开么?"他冷哼一声,好看的唇抿得死紧。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字还未说完。
"啊呀。"
噗通。
水花四溅。
她就这么被这个男人给丢回了水中,摔了个狗屎,还猛呛了几口水。
真是没有丝毫的美感,也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
"...混蛋!你故意的!"她从池底挣扎出来。
落汤鸡似的趴在池边大口呼气。
漂亮的眸子上扬,死死瞪着他!
"是你让我放开的。"他高大伟岸的身躯,宛如救世主一般,居高临下地睥睨她。
蔚晴气得咬紧牙,"你不是受伤了么!"
居然还有闲工夫来这里折磨她?
蔚晴扫了眼他线条完美的下颚,除了一点点淤青,哪里有半点伤重的样子?
特么这样也叫受伤?
"唔,是受了点伤。"他修长的指节滑过自己的下颚,挑唇邪笑。
况勤宇那少爷,花拳绣腿揍他的那几拳,对他来说并不构成威胁。
"你好意思么!"蔚晴瞥了眼自己受伤的手手脚脚,还有浑身的青青紫紫,以及。被他强行刻在身上的纹身!
她狠狠翻了个白眼,"你能不能再无耻一点儿,我这种才叫受伤好吗!把我伤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就是你这个人渣!"
她挣扎着爬起来,浴池里的水被她搅和得哗啦作响。
还是不习惯在他面前袒露,她急忙寻找能遮掩自己的浴巾。
他宽厚冰凉的手掌却突然覆盖在她的心房处。
凉得她打了个冷颤。
"是么?"他银瞳闪过一丝戾冷的光,按住她心口的手指紧了紧,"难道这里的伤,也是我伤的?"
他指她的心脏!
她瞳孔瑟缩了一下,闪躲他深邃的眸光。
"谁说我这里伤了?"她羞恼地挥开他的大手,猛地扯过浴巾,围在自己的身上,"我告诉你,你可以伤我的身体,但你这样的兽类绝对伤不了我的心!"
蔚晴狠狠撂下这句话,推开他就往浴室门口走。
他不急着拦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