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美好的曾经,也已经远远的,一去不回了...
爱情,原来还是我担不起的重担!
况天澈,我爱你,真的很爱你,为何不信我...
况天澈,我恨你,真的很恨你...恨你不再爱我...
况天澈,如果真有来生,我宁愿饮下孟婆汤,忘记上一世的记忆。
因为,我怕来生再遇见你,再重蹈覆辙...
黑暗的卧房内,装潢极其奢华,大门却敞开着,隐隐从门外传来浴室哗啦啦的水声。
满室妖娆,香薰的味道缭绕在空气里...
精美巨大的金色床褥里,不停翻滚着一个女性身体,雪白的肌肤在黑暗里泛着白光,隐隐勾勒着完美的曲线。
"啊..."
夸张的声音,不时从房间里传出来。
偌大的窗子微微打开,一丝月光倾泻下来,晕白的月光洒进迷离的房间。
月光下,静静站着一袭挺拔高大的身影。
黑色的湿发徜徉在月光里,泛着亮泽的光彩,还在滴答滴答滴着水珠。
柔和的月光洒在男子金色的西装下,泛着丝丝潮气。
银澈的深眸在月光下,微微眯着。
英挺的剑眉深冷地微挑着,眉心紧锁出一道极致的深痕,那眉骨上,线条完美的鹰刺图腾,在月光下绽放着不可思议的光彩!
修长的长指间,夹着一根细长的金色香烟,有一搭没一搭的静静抽着,口中吐出熏香味道的烟雾,优雅邪魅中似是夹杂一丝烦忧...
不知道站了多久,也不知道他究竟抽了多少根香烟。
天幕下那轮半月弯,若隐若明,时而躲在云层背后,时而绕过云稍,天空里落下点点星星的光影,逐渐已步入深夜,很深很深的黑夜...
终于,床上的女子叫累了,红唇不禁撅了撅,眸光暗敛。
"鹰...你真的不要吗..."
丽安莲眉心轻拧,褐色的瞳孔里诉说着幽怨。
见他没有反应,她不甘地将自己的抵在他面前,"鹰..."
冷厉的银眸布下一缕寒光,在月光下格外阴冷,他轻弹手指,烟灰顺势滑落到丽安莲的身子上,她猛然一颤,烟灰的余温差点灼伤她雪白的肌肤。
"噢..."随即,她瘪瘪嘴,不甘愿地乖乖躲一边去!
他邪冷地勾起唇角,夹着烟支的长指挑起她的下颚,眸光一凛,"如果你还想乖乖做亚瑟斯王妃,就谨守自己的本分!"
丽安莲褐色眸子一缩,惧意衍生,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他指间那根还燃着火光的烟支,距离她的脸庞是那般近,她有些骇然,声音里泄露着震颤,"知,知道了!可是...我们既然是夫妻,没道理不同床..."
"夫妻?"他冷嗤一声,指间那黄金闪烁的钻戒在暗光里闪烁着刺眼的金芒,"你该不会真这么傻,分不清游戏与现实的区别吧?"
丽安莲震惊地瞪大眼眸,脸色陡然苍白,不可置信地睨着他英俊如冰的脸庞,恐惧与不甘在褐眸中划过,"既然是一场游戏,那个东方女人,你为什么又要娶她?"
她不知死活的询问显然激怒了他,狠狠捏紧丽安莲的下颚,他低斥,"我的事你没有资格过问!"
"我没资格?那么,鹰亚瑟斯!我在你眼底,到底是什么!"
丽安莲眉心一皱,从小被捧在父亲掌心的富家女,从未受过这般羞辱,她不由得低吼,褐色眸子里浮现一抹怒意!躯体因为气愤而轻轻颤着!
却不料他毫不犹豫地吐出五个字,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什么都不是!"
"鹰亚瑟斯!"丽安莲忽然大受刺激地猛然张口,想要咬他一口,却被他敏捷地闪过了,她只咬住一团空气,不服气地嘶吼道...
"你让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叫,我做到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利用我来气那个女人,我也不管这场婚礼是不是游戏,总之,现在整个亚瑟斯都知道我嫁给你了,我就不能守活寡!鹰,我警告你,我父亲也不是好惹的!"
他冷笑一声,松开她的下颚,将手中的香烟送进嘴中,深深吸一口,他甚至不屑看这个女人一眼!
丽安莲惊厥受辱,气得脸色发白,凶悍的褐色眸子迸发着可怕的火光,拳头拧得死紧死紧的:"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碰不碰我!"
他嗤笑一声,然后朝她脸上喷出一口烟雾,呛得她咳嗽几声!
薄冷的唇角勾着冷酷的弧度,"碰你?"
他轻佻眉梢,仿佛在说着全世界最可笑的事情,邪恶阴鸷的眸子这才上下扫量丽安莲的身体一眼,毫不掩饰眸子里闪过的嫌恶,轻蔑道,"就凭这样一副身子,就想得到我的青睐,丽安莲,你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
丽安莲的脸色陡然一阵红一阵白!
突然,狠狠扑上他,噘着厚唇就要吻上他的唇...
却被他手指动作更快她一步,用烟头刺上了她引以为傲的身躯!
"啊..."丽安莲尖叫一声,反射性地弹开来,表情扭曲,垂下眸子震惊的看着自己身上那个被烫伤的痕迹,"鹰!你疯了吗!"
他竟然用烟头烫她!
"对于失去理智的发情动物,我绝对不会手软!"他冷冷嗤笑一声,拧了拧手中熄灭的烟头,不以为意地随手抛在地毯上,眸光冷厉得令人毛骨悚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