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曲惊疑不定,脸上有些僵硬,他讪讪接道:“你总是设身处地地为我着想。”
卿如晤捂着嘴巴,哭得更凶了,眼泪止都止不住:“可你从来都不善于表达感情,到今天都还欠我一句关心,你知道吗?我等你的关心等了很久。”
流曲眉头蹙起,声音却极尽温柔:“你的手臂,好些了吗?”
卿如晤哭出声来:“你根本就是敷衍!我有两只手臂呢!”
流曲迟疑了一会儿,然后有些犹豫地道:“你的左手臂好些了吗?”
卿如晤皱眉问道:“左手臂?”
流曲连忙改口:“瞧我被你一哭弄得心神大乱,你伤的是右手臂。”
卿如晤破涕为笑,掏出帕子擦了擦眼泪:“太子殿下,我所居的淑清苑紫藤萝花架下,根本没有椅子可以双人并坐,地上也不可以,以前那些石桌石凳都在两个月前被我命人撤了,换了一把躺椅,因为不是什么大工程所以这事并未告诉相府刘管事。而且,我的手臂根本没有受伤,流曲先生分明就在胡言乱语,蓄意污我清白!”
“我与他无冤无仇,他却拼死也要拉我下水,背后一定有人指使,还请殿下为我做主!”
她的几个问题虽然简单,然而无论流曲答或者不答,都会掉进陷阱。
流曲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登时恼羞成怒,刚想说什么,穴道便被立即封住。
许久,众人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看着卿如晤的眼神,都变成了钦佩。
卿怀瑾和卿如钰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读出无限恐惧,他们根本没想到卿如晤会丢掉尊严,来这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一出戏。
更没想到,这个流曲竟会在紧要关头掉链子,让这个本该完美的计划功败垂成。
卿如晤扫了卿怀瑾和卿如钰一眼,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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