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您说在淑清苑在听到争执声,当时大小姐与二小姐是在书房,就算有什么争执,在院门关着的情况下,您根本不可能听到任何声音。”
“第二,就算侍卫是被您叫去搬东西的,那也极不合理!因为相府搬东西时用的是草绳而非铁链!就算侍卫要用铁链搬,那侍卫又不佩戴铁链做武器,难不成是您带着流丹捧着铁链去找侍卫的?您可是说过与侍卫是偶遇!”
“且不论您是何居心,但您带着侍卫去大小姐院子,不仅绑了大小姐的贴身婢女,还抽了大小姐耳光,竹露按了二小姐的手一下您便想要她的命,那您伤了大小姐,火烧大小姐的院子,是不是该挫骨扬灰?!”
荷风这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掷地有声,卿如晤在心里默默为她竖起大拇指。
“荷风!你强词夺理!”丁姨娘怒道,“我不过是按家法行事,到了你这里怎么就变成蓄意谋害?!你分明就是在攀咬我!”
荷风瞥了她一眼,然后看向老夫人哭道:“老夫人,二小姐闯入大小姐屋里,怒骂大小姐不该对她的婚事指手画脚,害得她无法嫁给王巍公子!这可真是冤枉死了,侍郎夫人求亲那日,奴婢也是在的,大小姐何曾说过一句话?二小姐一言不合就拿着砚台去砸大小姐的头,若非竹露救得及时,毁容都是轻的!”
“谁知竹露刚把大小姐救下,丁姨娘就像掐准时间一样,领着一堆凶恶的侍卫就来抓竹露。老夫人,奴婢所言句句属实,您可以传大夫来检查一下,竹露可有伤到二小姐一根毫毛!倒是竹露,好端端一双手臂,竟被伤成这个样子!”
听了这番话,卿如晤算是把荷风佩服得五体投地。
荷风先指出卿如玮是为了王巍求婚一事向她动手,把卿如玮说成一个不知廉耻恨嫁的人,且不说此事本就是真的,就算不是真的,卿如玮也是百口莫辩。
然后,荷风再点名丁姨娘出现的时间,以及她来了之后造成的后果,把丁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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