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帮她整了整衣裳,然后关切地道:“晤丫头,可是因为白日多思,所以夜间才多梦?”
卿如晤立刻摇摇头:“祖母,顾大哥的事,孙女虽然难过,但孙女知晓难过并不能解决什么,所以孙女没有因为这事而自苦。”
老夫人叹了口气,道:“没有就好,以后就当没有顾昀暄这个人,如果他真的对你矢志不渝,就应该和任何女人保持点距离,这样也不会一时大意中了招。”
“这种对其他女人毫无警惕之心的男人,最是要不得,今日他会因为不小心娶这个,明日他也会因为不小心再娶别人,到时候一个接一个的女人往家里带,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卿如晤含泪点点头,道:“祖母所言极是,孙女都听祖母的。”
祖孙俩说了会儿话,老夫人见卿如晤无精打采的,便让荷风竹露带她回房休息,并叮嘱她等身体好了再到长青堂请安。
卿如晤回房后,干脆以身子不适为由闭门谢客,所有人来一律不见。
老夫人果真让卿彧请了宫中的太医,第二日傍晚时分,发须皆白的太医便背着药箱来相府,卿彧亲自将他带到淑清苑。
卿彧见到卿如晤时,也是下了一跳:“如晤,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卿如晤虚弱地笑道:“父亲,女儿不孝,劳烦您挂心了,请您不要担心,女儿没有大碍。”
卿彧点了点头,然后站到一旁,让出地方让太医诊治。
一旁的竹露面色有些不自然,被荷风轻轻一掐,她顿时吃了一惊,缓缓将头低下,让人看不清她的神色。
这时,老太医坐到床前的椅子上,打开药箱从里面取出一个小枕,放到卿如晤的手下,然后开始凝神把脉。
忽然,只听“砰”的一声,荷风手中端着的托盘掉在地上,茶盏跌得粉碎,发出刺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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