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又怎样?主公及众将家眷在盱眙城,总不能置之不顾吧!再说曹军虽多,要想攻破盱眙,不伤亡万余兵马岂能得逞!”
太史慈面露杀气,对两万曹军丝毫不惧。
这时,孙邵突然说道:“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应立即派出信使出城,向主公禀报消息!”
“但我们不知主公现在位于何地啊?”
孙邵望着一脸愁容的徐盛,忽然笑道:“主公领兵突袭汉中,无非是经过汝南、南阳两郡,只要稍一打听便会知晓!”
“好!那我现在就去安排!”
徐盛说罢,便急匆匆的跑下城头。
两万曹军直奔盱眙城而来,曹军主将曹仁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望着前方的盱眙城,面露不屑。
陈登瞥了一眼曹仁的脸色,笑道:“将军!盱眙城虽小,但不可轻敌啊!”
“嗯?元龙此话怎讲?”
曹仁和陈登合作多日,对于陈登的才识,曹仁心中还是比较欣赏的。
虽说曹仁对眼前的盱眙城不屑一顾,但还是愿意聆听陈登的高见。
陈登望向前方,眼中闪过一丝恨意,随即笑道:“自刘真据有盱眙以来,纪灵、刘备均领军来攻,却都是大败而回!所以将军前来攻打盱眙务必小心谨慎!”
“哼!纪灵和刘备麾下的兵马怎能与我曹军相比,小小盱眙城,我若强攻,不出一日便可拿下!”
曹仁对于陈登的劝阻丝毫不放在心上,反而激起了心中的无限豪气。
随即,曹仁下令全军包围盱眙东面和南面,至于北面淮水和西面洪泽湖,也是派出游骑巡视,目的是全面封锁盱眙城。
在盱眙东城门五百步外,曹仁单骑打马上前,来到一箭射程之外,手提一柄大刀,斜指向城头,怒声大喝。
“城上的人听着!我乃曹司空麾下大将曹仁,你们已被两万大军包围,识相的赶快开城门投降!否则城破之后……哼哼!”
此时,曹仁脸上露出残忍之色。
“男子为奴!女子为娼!”
喝罢,曹仁还特意在原地转了几圈。
城头之上,太史慈冷冷注视着城下趾高气扬的曹仁,突然厉声喝道:“拿我的弓箭来!”
身旁一名亲兵接过太史慈手中的狂歌戟,递上一副强弓和一支利箭。
太史慈冷哼一声,转瞬间挽弓搭箭,冰冷的箭头直指城下耀武扬威的曹仁。
城下一箭射程那是相对普通弓箭手而言,而对于神射手太史慈,根本不在话下。
此时,城下的曹仁根本没有意识到危险即将来袭,还在城下高声大骂。
突然,一道寒光闪现,曹仁眼中瞳孔急缩,吓得浑身一颤,连忙侧身躲避。
只是为时已晚,一支利箭透过甲片之间的缝隙,深深的插入左肩胛骨处,而箭尾还在不停的颤抖。
肩膀上传来的剧痛,瞬间让让曹仁满头大汗,痛呼一声,拔马便逃。
太史慈及城头上的守卒见之,纷纷哈哈大笑。
顿时,盱眙城守军士气大振。
曹仁逃回本阵后,转头看向城墙之上,眼中透着无穷的恨意,强忍着疼痛,厉声大喝。
“擂鼓!进攻!杀入盱眙城!三日不封刀!”
刹那间,曹军大阵之中鼓声大作,无数曹军士卒推着攻城器械,在震耳欲聋的鼓声中,呐喊着向城墙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