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克勤在华章剪裁的时候,也在帮忙,他虽然针线活没干过。但复杂的手艺没有,就是最简单的缝制还能有多难吗?将华章裁剪好的皮子,用胶水黏在大头鞋的相应部分。戴好顶针,沿着皮子边,一针一针的走了一圈,也不是去比赛,当时别掉下来就行呗。这一点还是有保证的。
就是这样,范克勤与华章两个人在十点前,就已经做好了一双鞋子还有两顶帽子。于是开始上床睡觉。
到了第二天,留下华章自己,范克勤把手枪放在腰间,穿好衣服,领上公文包,一副上班的模样走出了家门。
范克勤首先下馆子吃了个早餐,然后又去了南区的道外大街,亚细亚电影院,看了几场电影。中午同样是下馆子,要了两个菜肴,一壶小酒。自斟自饮好不得意。
没错,他就是在靠时间。小酒喝的那叫一个悠闲。等差不多了,结账从饭馆出来,也不着急,一边领略这个年代的风情,一边慢慢的溜达着。
最终他溜达到了中区偏南的一处地方,圣索菲亚大教堂。穿过教堂前的广场,范克勤已经带上了虔诚的模样,推门走了进去。
此时的教堂不是什么做礼拜的日子。再加上信教的人其实也不算太多,因此里面没多少人。五六个罢了。一个一个都坐在长椅上,微微低着脑袋,口中默念着什么。显然这些人都是教徒,也都很虔诚,所以范克勤进来的举动,这帮人都没有回头,自顾自的在祷告呢。
这样更好,范克勤进去后,左转来到了相应的椅子上,默默的坐好。也装模作样的在那干嘎巴嘴不出声,微微低头。然后左手探入下方的椅子板。来回一摸,嗯!果然有东西就被人贴在上面。
范克勤偷眼看了下教堂里面的人,没谁注意自己,于是快速的将东西拿出来,是个普通的信封,揣入大衣的内兜里。
东西到手,没必要逗留。万一自己要是再装一会,有人回头,虽然说也未必就会注意自己,但这种情况还是能免则免。
范克勤行为上大大方方的起身,却没有发出多大的声音,再次走了出来。很快,他穿过教堂广场,隐入了周围的居民楼群当中。
随机进入一个楼道内部,上了半层楼,通过窗口往外面看了一小会,没有什么可疑的迹象。于是快速的把信封拿出来,放在眼前来回调转看了看,伸手撕开封口,将里面的信瓤拿取出,展开看了起来。
嗯,里面弯弯曲曲的字迹,跟个蟑螂爬似的。不过肯定是故意的,左手写的。为的就是让人看不出任何的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