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你怎么了？”
何莉莉抬起脸来，软滑的头发蹭过下巴，蹭在他的胸口上，蹭的李金光心尖儿发痒，只不过何莉莉的脖子上仍然拴着那根粗制滥造的铁链，动作大的时候，链子扯着脖子，上面一圈细细的红痕。
她用手指隔了一下链子，能看到有的地方被链子磨的破皮了，何莉莉强颜欢笑的脸上的笑容有些苦涩，但是她什么都没说。
李金光觉得很对不起她，将何莉莉揽在怀里，在她的头发亲了一下，说：“对不起。”
窗外传来细微的响动，沉浸在美好气氛里的李金光没听到。
何莉莉听到了。
她将自己嫩白小手塞到李金光的手心里，问道：“你喜欢我吗？”
李金光将她的手拿起来，放在嘴边啄了一下：“当然喜欢了，怎么问这个？”
“那你能放我走吗？”
“这个……”李金光犹豫了。
“你跟我一起走行吗？咱们去外面的世界去闯闯，做一对真夫妻不好吗？我只想跟你在一起，你弟弟……”
李金光握紧了何莉莉的手，“可是只要买进来的妇女，要出去真的很难，上次有一个跑出去的，被打断了腿关在地窖里，没多长时间就死了。”
“你先忍忍好吗？我会跟银光说的，叫他对你好一点。”
“上回你也是这么说的！”何莉莉气哼哼的将手指抽回来，翻了个身背对着李金光，气鼓鼓的。
李金光觉得何莉莉很可爱，他从后面将女人一把抱住，在她的肩背上逡巡。
“你真香。”
“放开我……”
夜深露重，春色撩人。
窗外传来更大的响动，李金光已经顾不上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