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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苏乔坐在警车上，手腕上是锃亮的手铐。
她腕骨又细又白，被冷银色的手腕衬得跟雪一样，只是不知道哪个更凉了。
她旁边坐着个年轻女警，明显是刚出学校不久，身形板正，端得很直，白嫩的小圆脸，尽力扮演着威严的模样。
只是余光忍不住去看身旁的苏乔。
一眼，两眼，三眼……
女警拧起眉，老神在在地低声道：“小姑娘，我看你年纪轻轻的，以后学点好。待会进去老实交代罪行！怎么还带人来工地闹事，还把包工头腿打断了？”
苏乔扫她一眼。
显然是刚毕业不久，初入职场正处在实习期，眼里透着一股清澈的天真劲儿。
苏乔反问：“那你们王队有没有告诉过你，我为什么要踹断王宝田两条腿？”
小女警理所应当地道：“王队说了，你是杨光他妈雇来的！我能理解杨妈妈的心情，自己儿子失踪了，谁都不会好受。但也不能冤枉无辜啊！我们都查过了，杨光的失踪跟工地没关系，我亲自查的监控！”
小女警指着自己眼睛底下两个明显的黑眼圈，言之凿凿：“我熬了两个大夜，把附近所有的监控都查完了。杨光五天前的夜晚，就是离开工地了！”
苏乔淡道：“所以，你在监控里，看见杨光的正脸了吗？”
“……”
小女警被苏乔这一句问得愣了一下。
她看监控了，但看见的是杨光的背影，头上还戴着帽子，监控拍到的又是晚上……其实只要是个跟杨光身形相似的人就能糊弄过去……
当时杨母还一口咬死说这不是她的儿子！
可王队说是杨母硬要把杨光的失踪赖在工地头上，好讹钱，故意说不是的。
她一个实习的小警察，王队又是她师父，她自然是听领导的！
“王队干警察这么多年，他不会看走眼！”
苏乔笑了，“那你要不要再想想，王宝田的王和你们王队的王，有什么联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