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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区高级会议室。
沈修瑾打了个喷嚏，忽然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沈哥，感冒了啊？”左棠夜关心地问。
沈修瑾还没张口，一通电话先钻了进来。
他扫了眼来电显示，起身去了旁边的角落接听。
“怎么？”
打来的，是萧司衍。
萧司衍人在车上，两条长腿交叠，一贯淡定从容的俊美面孔，此刻浮着一层罕见的纠结。
“有件事，想问问你。”
“跟小乔有关？”
“不是。”
“挂了，不想听。”
萧司衍：“……你做个人行吗？”
沈修瑾不耐烦，但看在萧司衍是苏乔表哥的份上，他勉为其难：“给你一分钟。”
萧司衍轻吸了口气，也没废话，单刀直入：“听小乔说，你跟许清欢认识很久了。她这个人你应该很了解……”
沈修瑾只觉得莫名其妙：“我疯了么？了解她干什么？”
萧司衍：“……”
沈修瑾不知想到什么，黑眸促狭地微眯了眯，别有深意地吐出一句：“而且，应该没人比你更了解。”
萧司衍：“？”
他还想问点什么，沈修瑾直接挂了。
依照萧司衍的脾气，自然不会打回去追着问第二遍。
沈修瑾要是不想说，那他再打过去，只会被拉黑。
手机屏幕已经黑下来，倒影出萧司衍的面孔，镜片后，男人好看的眉眼轻轻皱起。
考虑了几秒后，萧司衍拨通了萧妄的电话：“问你个事。”
“哎哟，哥你还有不懂的要问我啊？！”萧妄来精神了，“你尽管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