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粘米一进胃里一翻滚就不一样了,外面凉了,里面还是热的,滚烫的粘米在胃里一翻腾,瞬间就烫坏了肠胃,几个当时就受不了直接翻身落马,疼得死去活来。
还有几个伏在马背上跟着大队跑了,落下的几个胡子,有人过来一看,眼见就不行了,还怕官兵追赶,牵了几人的马匹扬长而去。
一个明显是某个老胡子的后辈,被老胡子拉上马去一溜烟逃跑了。
(此事并非作者胡诌,这事发生在我太姥姥家,我奶奶的妈妈,时间线大约比本书还要向前推十多年左右,当时我奶奶还没满周岁,胡子看我奶奶是女孩没抱走,要是男孩当时就得抱走,然后要赎金,太姥爷家里穷的要死,老头好赌,肯定没钱赎人,估计那样就没有我爹更没有我了。)
这回官军没再难为刘大疤拉,领军的头乐的都快找不到北了,还赏给刘大疤拉一块钱,这几个人头足够回去交差的了,没准还能升一级。
什么,验尸?那年代也有仵作之类的,可几个胡子他们配用仵作这种高大上的官家人来亲自给他们验尸!入了这行基本也就不算人了。
刘大疤拉举报?姥姥!他是不想活了,而且是全屯子人都不想活了,就这事他敢乱告官,他家祖坟都能给刨了。
至于说分赃不均,自己人内部出来检举,都是打胡子出身的英雄,前段时间胡子总找不到,是不是有人通风报信,总算找出通匪的人了,这是要给胡子报仇啊!一家子都别好,这叫动了所有人的蛋糕,而且这事也不是第一次了。
阳光底下没有新鲜事,从古至今,莫不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