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邢薄冷笑一声,讥讽道:“玩湿身诱惑?”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就知道他说不出什么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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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是啊,”容音反唇相讥:“都是成年人,做点成年人该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对吗,怎么,傅总有意见?”
傅邢薄压下心底的火气,冷冷得问:“胳膊怎么受伤的?”
“玩的太过火了,不小心摔倒了,”容音没有丝毫不好意思,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嘲讽:“傅总,我没记错的话,您已经批准了我的离职报告,我现在已经不是您的员工了,您好像没有权利管我吧?”
顿了一下,又道:“就算您是我的领导,也没有权利管夫妻之间的事吧?”
“容音!”傅邢薄猛地把车子停在路边,欺身而近,咬牙切齿的说:“胡闹也是有限度的,我劝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容音被气笑了:“我胡闹?傅总,我不是容音,更不是你的前妻,你没有资格跟我说这些话,停车,我要下车!”
傅邢薄眸色沉沉的看着她:“我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我不会再让你和沈浪继续待在一起。”
容音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你要干什么?还想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不成?停车!我要下去!”
傅邢薄攥住容音的手腕,咬牙切齿的说:“你不是要报复我吗,那就来啊,你想怎么报复我都可以,但是不要用自己做牺牲品,容音,你清醒一点,你真的喜欢他吗?你真的愿意把自己交付给一个不喜欢的男人吗?你理智一点,不要冲动好不好!”
“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容音用力挣扎,可是傅邢薄却不肯放手。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拉开,沈浪猛地给了傅邢薄一拳。
错不及防之下,傅邢薄的头撞咚的一声撞在了在了方向盘上,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额头缓缓流下。
容音趁机挣脱跳下了车。
傅邢薄缓了几秒钟,抬手摸了一下额头的血迹,眼底浮现出一层震怒。
“沈浪,你他妈的在找死!”
“除了用权势压人,你还有什么,”沈浪毫不客气的回怼:“傅邢薄,你还是不是个男人,竟然强迫女人?”
傅邢薄咬牙切齿的说:“看来是我对你太宽容了,才会让你得寸进尺!”
“我得寸进尺?”沈浪冷笑一声,“你搞清楚,她不是容音,容音早就被你害死了,你有什么脸拉着一个长得像容音的女人,强行带她回家?怎么,全世界长得像容音的女人都是你老婆不成?”
“呵,”傅邢薄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缓缓起身,恶狠狠的盯着沈浪,说:“不用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你敢说容音不是你弄出国的?你敢说不是你帮她假死?沈浪,当初我那么帮你,我实在想不通你为什么要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