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定不辱使命!”
安王靠在椅背上,一手扶着额头,一手轻轻挥了挥。
统领再一抱拳,往后退了几步,转身出去了。
“为什么。”安王此时有些恨恨,平时他对小丫鬟算得上好吧?真心实意的喜欢她,只是一次利用,她就毫不留情的离开。
她一个弱女子身上的伤还没好,她能去哪儿呢?
她难道就不怕遇到危险?
除去刚开始知道时的气愤,现在安王更多了些担忧想念。
那丫鬟在身边他总是开心的,不管她有没有说话还是有做什么事,他都喜欢。
但是现在已经离他而去了。
安王握拳。
“殿下!”大厅中突然出现一个身着黑衣,带着黑色面巾的男人。
这是安王的暗卫。
安王没动姿势,轻吐一字,“说!”
暗卫禀报,“展福被控制,如今已被处理,而展喜目前已离开王府!”
安王闭眼又睁开,说,“他即使先斩后奏将本王的随从替换伤害,但是他承诺过的事情不会有变,姑且就忍忍他。”
“是!”
暗卫屏息相待。
果然,接下去安王淡淡说,“本王对武一窍不通也就罢了,怎么本王手下会武的人也能犯这样大的错误?这次是他也就罢了,下次要是皇帝派来的人,是否本王这条性命也就没有了?”
暗卫毫不推脱,“属下有罪,请求殿下给属下自绝的权力!”
大厅中沉默了。
暗卫额角的汗顺过面巾落在地上。
沉默的时间越久,对他来说无疑是一场凌迟。
最后安王说,“是他的话,你们发现得迟也是能理解的,你们每人各领五十荆鞭吧,若是下次再犯这样的错误,本王可不会网开一面了。”
窒息的气氛一扫而空,暗卫抱拳,“谢殿下开恩!”
“他这样做的目的查到了吗?”
暗卫说,“江湖的毒公子江湖人尽皆知,全凭喜好做事,毒公子在府上这样久的时日也就只有在姝嫔跳倾城舞的时候插过手。”
安王顿了下,身体向前倾,“萧情与他可有关系?”
展喜被替换的时日好像与萧情进府的时日极为相近。
萧情与他……是否有什么关系?
暗卫说,“目前调查来看,他们之间并无关系!”
“是吗?”安王若有所思,但一想到萧情离开他的心就在抽搐,好一会儿,他问,“萧情离府单凭她一人是很难做到的,可查到?”
暗卫说,“属下已查明!”
安王抬眼。
――――
离京城与洛阳都极远的一处关外客栈――
一名衣衫破旧的人进去,再出来时已是一名面容黝黑的公子哥。
这身男装,是初入京城,温倾城消失的一段时间中,我与花城一出去逛街时买的。
面色涂得黝黑可以掩盖我的本来面容,却无法掩盖我的虚弱。
即使身体仍然不适,我却很想高声大笑。
从此海阔天空任鸟飞!
我高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