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哈达尔看到约特的表情就知道有事情,而且分量不轻,忙起身问道。
约特指了指外面,说道:“刚才有个英国人来了,他说他是南方西海岸普利茅斯的首领布莱斯特长老派来的信使,想要面见你,我刚才问了一些,应该是找咱们谈合作或者联盟,也许是他们听说了我们击败了新法兰西的军队,所以有意示好。”
“我们在东议事厅见他吧,皮克库!你去把门口的英国人带到东议事厅。”哈达尔不假思索就拉起约特朝大厅外走廊正东的议事厅走去,同时招呼皮克库去把英国信使带进来。
奥拉夫看出情况,把手上的牌丢给托姆玩,然后就快步跟上去。
“父亲,约特叔叔,怎么了?”
奥拉夫走到东议事厅的时候哈达尔和约特已经在圆桌前坐好。
“奥拉夫你坐我身边。”哈达尔等到奥拉夫坐下后简单的把情况说了,奥拉夫点点头,道:“父亲你之前说弗朗西斯派人给你送了两封信,都说是新法兰西的总督尚普兰态度模糊,没有想和咱们文兰结盟的意思,现在新英格兰的首领却派人来了,我觉得不管是新法兰西还是新英格兰,似乎对待咱们的态度都很奇怪。”
“是啊!”哈达尔摸了摸胡须,摇头道,“按理说尚普兰已经被英国佬逼得快吃不饱饭了,和咱们结盟有利无害,他还迟疑什么?新英格兰派人来也许是试探我们的态度,毕竟他们肯定知道了我统一了文兰,也知道我们击败了新法兰西的军队。”
奥拉夫和约特都想不明白,正在思索中大门吱呀推开,爱基斯摩人阿塘的桨首皮克库还是像一个仆人一样弯着腰带着一个身穿狼皮大衣的瘦弱的男人走进来。
“老爷!客人到了。”刚开始留着络腮胡须的皮克库躬身说完就站在奥拉夫身后。
虽然皮克库做了阿塘桨首,也拥有了自由民的身份,可他平日里还是住在哈达尔堡,以奥拉夫的仆人自居,这点让哈达尔一家人都十分喜欢。
信使脱下帽子露出英俊的五官,他看着十分年轻,朝着哈达尔躬身施礼,然后挤出笑容操着一口标准的伦敦腔说道:“哈达尔先生阁下!我是普利茅斯的麦格牧师,奉布莱斯特长老之命前来求见哈达尔先生!”
“请坐。”哈达尔笑着起身和麦格握手,然后请他在对面坐下。
双方说了一些话,然后哈达尔就感受到了麦格的善意,然后麦格起身郑重其事的把布莱斯特长老的亲笔信送个他,哈达尔展开一看,都是一些客气谦卑的问候。
知道关键事情还要痛麦格说,哈达尔收起信件,笑眯眯的看向麦格,问道:“感谢布莱斯特长老的问候,请麦格牧师您回去后也代我问候他。麦格牧师你冒着冰雪而来,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情?”
麦格笑了笑,说道:“我代表布莱斯特长老前来,除了问候阁下,还有一个使命,那就是希望文兰和新英格兰能建立身后的友谊,我们虽然远在南方,但也听说了新法兰西的尚普兰派遣士兵进攻阁下,入侵了文兰,长老他谴责了尚普兰的可恶行径并愿意与您站在一起!
现在欧洲新教联盟和天主教联盟大战如火如荼,我们都是新教的一员,即便远在北美洲,也应该联合起来把信仰陈旧腐朽教义的法兰西人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