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共那么大点儿圈子,假的真不了,权当件不必支付的报酬,听听就算了,也不必给自己找不自在。
哈着腰行了半天的礼,竹楼中愣是没半点儿动静。
这是睡着了还是依然在生气?
毕竟昏睡前那缕神识还那么的强壮,谁能够想到,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就会消散啊!
半天没动静,归子澜这一琢磨,兴许这位一白道君给气劈叉了,在里边正生闷气呢!
可自己这么一直保持行礼躬腰的姿势也怪累的,尤其身上还带着一些外伤。
于是便自己心安理得地给了自己一个台阶,“前辈,晚辈知道前辈是个有洁癖之人,想来是嫌恶晚辈这一身的污浊,待晚辈清理一番再向前辈问安。”
竹楼里依是没有半点儿动静,归子澜约略松了一口气,继续恬着脸说道:“前辈既已默许,晚辈告退,便不多做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