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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她就没想过活着(2 / 2)

【致你最后的溺爱】6个月前 作者: 六月语

闻鹤年的话说着,眼睛慢慢的抬了起来,就盯着苏乾和看,"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乾和没管他。

闻鹤年还想要冲上去的时候,苏锦妍挡在了他的面前!

"闻鹤年,你给我适可而止!"

"让开!"

"闻鹤年!"陶境燃紧紧地拉着他,"你冷静一点!"

"你让我怎么冷静!?"闻鹤年一把将他推开,"所以,你们都知道是吗?你们所有人都知道!"

"是知道,又如何?"苏锦妍扬起下巴来,看着他,"想要知道是吗?可以!我可以告诉你!你现在跪下来求我,我就告诉你!"

"姐!"

"你别管!"

苏锦妍的话说着,朝闻鹤年笑了一下,"我只怕你知道了这件事情后,会觉得自己瞎了眼睛!"

闻鹤年盯着她看了许久,将陶境燃一把推开。当真要给苏锦妍跪下!

在场的人都瞪大了眼睛,就连刚刚脸上还一片得意的苏锦妍,也是如此。

"你还……真的打算为了那个女人跟我下跪是吗?"

"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我!"

"够了闻鹤年!你想要知道是吗?好,我告诉你!"陶境燃上前几步,一把抓住他的手,"真相就是杨云展那个杀千刀的找人侮辱了陈糯!她不敢让你这样!拼命的掩盖就是不想要让你知道这件事情,想要让你好好的活着!"

陶境燃的话说完,现场变成了一片安静。

闻鹤年仿佛直接愣在了原地,他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苏锦妍率先反应过来,看向陶境燃,"你不要血口喷人!这件事情跟杨云展有什么关系!?明明就是陈糯自己喝醉了酒发浪!"

"你说谁发浪呢!?"

陶境燃正要上前,苏乾和却将苏锦妍的手抓住,拖着就走!

"你干什么?苏乾和你放开我!放开!"苏锦妍发现自己挣脱不开后,干脆转头,对着闻鹤年不断的大喊着,"事情的真相就是这样!那个你当做珍宝一样的女人,其实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婊子!"

苏锦妍还说了很多,全部都是不堪入耳的话。

陶境燃原本以为闻鹤年会勃然大怒的,但是让他意外的是,闻鹤年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那平静的样子,让陶境燃的心里反而更加不安。

"闻鹤年?"

陶境燃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你……还好吗?"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这件事情?"

他的声音,很轻。

在将这件事情说出之前,陶境燃就已经想好了会有什么后果,他甚至想如果闻鹤年要揍自己一顿的话,他肯定也不会还手。

但是让他意外的是,没有。

此时听见闻鹤年的话,陶境燃只微微一凛,"我……我第二天就知道了,但是那个时候,陈糯让我死守住这个秘密,她那样恳求我,我不能……不答应。"

陶境燃的话说着,面前的人突然笑了一声。

他心里更加没底了,"闻鹤年,你……你别这样,你这样可太吓人了。"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面前的人突然扬手,给了他自己一个耳光!

"不是闻鹤年,你不要这样啊!你要打的话打我就好了,你干嘛对自己动手?"

陶境燃的话说完,闻鹤年却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只再往自己的脸上扇了两个耳光!

陶境燃自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他只是想起那天傍晚,他对她做的事情而已。

那个时候的自己怒火到达了极点,一心想着的只有让她痛。

他还记得那一天,她不断的推着自己,脸上哭得全部都是泪水。

换作是以前,他自然舍不得。但是那个时候,他却以为她的眼泪是为了苏乾和掉的,也是为了他才要抵抗自己,所以,他根本没有放轻任何的动作。

现在他才知道……

她是想起了那天晚上。

她该在怎样的痛苦和无助?

而之后的他,居然就这样往她的心口上,又插了一刀。

狠狠的。

"陶……陶总?"

听见声音,闻鹤年猛地转过头!

小春正抱着孩子愣愣的站在那儿。

"谁让你来的?回去!"

陶境燃立即上前来,挡在她的面前,"这是医院,孩子……"

"是……是老板让我来找你的,说让你给我们安排一个住处……"

小春的话,让陶境燃顿时愣住,"你说什么?"

他的话音刚落,刚刚还在自己身后的闻鹤年突然冲了上来,眼睛死死的盯着小春看,"她还跟你说什么了?"

闻鹤年的脸色实在渗人,小春都忍不住往后退了好几步,"我……"

"说!"

闻鹤年的声音太大,小春怀里的孩子立即哭了起来!

闻鹤年看都没有看她,只死死的盯着小春,"她为什么让你来找陶境燃?她还跟你说了什么?告诉我!"

"我……老板就让我来找陶总,说让陶总给我们安排一个住处,还让我……好好的照顾乐乐,就……没有了。"

小春被他吓得声音都在颤抖,看着他的眼睛也满是胆怯。

闻鹤年还是盯着她,"还有呢?"

"还有……还有……"小春终于想了起来,"还有这手机!老板说让我交给闻……"

小春的话还没说完,闻鹤年已经将她手上的东西一把抢了过去!

在那上面,是一条录音。

闻鹤年的手指都在颤抖着,在尝试了好几次后,终于将那一条录音点开。

"鹤年,保重。"

一句话,四个字。

没有再多的一个字,他甚至听不出来她的情绪。

但是其中却仿佛承载了千百斤的东西,将他直接压垮!

鹤年。

这是她第一次没有连名带姓的叫着自己。

又似乎……是最后一次了。

保重……

保重!

没有她,他如何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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