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光到底怎么回事啊,威力也太强了吧。”
李孤鸿神情有些惊讶,他看着一个凝气境初期魔人在地上挣扎着,被丁级捕快捡漏,一拳打爆了脑子,不仅是李孤鸿,周围众人也弄不清楚李子崖发出的攻击为什么呢么厉害。
实际上,李子崖的那张天地除魔图吸收了杨子疆身上的魔气会选择攻击带有类似气息的敌人,而所有妖兽和武者受到阴莲教的影响沾上了那种气息,
仅靠一张天地除魔图所带来的攻击是不够,而且原本覆盖范围是也很小,最多就李子崖身前一片区域。
真正厉害的还是李子崖掏出的那方金印,其所带来的加成效果把天地除魔图增幅了不止十倍,爆发出的力量比正常的融气境后期还要高上几分。
在地上挣扎的那些个妖怪都是因为强行破境造成身体内元气的不稳,被金印的攻击所伤就更加控制不了身体带来的反噬,
以至于那些个依靠魔功提升的武者和妖兽比周围其他同境界显得还要不堪,这只是对于高境界而言,
更夸张的是像炼体境的这些境界低等妖兽,它们本身能力低下又智慧不足,被金光照后更是直接暴体而亡,现场只有些养气境以上的妖兽还能在金光之中苦苦支撑。
在李孤鸿和一众捕快补刀的时候,天空中局势的变化也是异常明显,李子崖书画的那张天地除魔图虚影几乎已经消失,只留下淡淡金光铺满了天空,
那只勉强突破到融气境的螳螂妖在被天地除魔图虚影覆盖的那一刻就开始迅速的膨胀,把整个妖身撑得肿胀起来,身体气息不受控制狂泻而出,
它的皮肤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烂着,把里面黑青色的烂肉露了出来,还不断往下跌落一些不明的黑色液体,看起来异常恶心。
李子崖看到螳螂妖的惨状也是忍不住那种让人反胃的视觉冲击,用手中的毛笔挥出一道元气送了它上路。
至于那只准备破境的银角魔僵,被李子崖集火镇压后,在和天地除魔图碰撞的时候就被打得支离破碎,
地面那些个三三两两散落着的、不断抖动的血肉证明着他曾经来过,现在场面的局势变得异常明朗,李孤鸿和一些捕快们不断在收割剩下的韭菜。
“怎么可能!你的修为怎么会突破到到融气境中期!刚在那方破印怎么回事!为什么金光能够压制魔气!”
杨子疆半跪在地上看着天空中的李子崖暴怒到,他一直以为李子崖的修为还是停留在融气境初期,三打一能把李子崖轻轻松松的拿下,没想到现在场中的局势竟出现如此逆转。
“没什么不可能的,拘山扣海印本就是我专门用来克制你们这些魔门臭虫准备下的,原本打算是留给地魔宗的,没想到现在用在了你们这里。”
李子崖漂浮在他的上空,一脸淡然的看着地面上的杨子疆,浑身闪耀着青光,元气在他的周围不停地流转,战场的局势回到了他的掌控之下。
天空早已明亮起来,刺眼的太阳从东方升起,但整块城西都感受不到一丝的温暖。
此时远方也不断传来波动,一些青石城其他城门的一些守城捕快大多也赶到了战场附近,连原本在林地里调息的越哥几人也都赶了过来,场内呈现出一边倒的局势。
“这么说我应该感谢你咯?”
“李子崖啊李子崖,你该不会以为你赢定了吧?现在只是一个开胃菜,以后还会有更好玩的东西等着你们。”
杨子疆缓缓地从地上站起,冷笑的看着天上和他对视的李子崖,他身上的魔气再次涌起,向四周扩散开来,
只是早已没有之前那般强盛,甚至连凝气后期都差点维持不了,显然刚才那张天地除魔图对他的伤害对他来说非常严重。
“有什么招数就放马过来,我接着。不过按你现在的情况来说,啧啧,你现在好像蹦跶不起来了,我看你还是乖乖地跟我回天鉴司吧。”
李子崖站在空中环视了一圈战场内的情景,现在杨子疆手下的那些低阶妖兽大多数已经伏诛,在场的捕快们大多都在清理一些等级较低的妖兽。
场内剩下的妖兽只剩下两三只凝气境后期的还在负隅顽抗,不过看它们的样子也是撑不了多久了,
至于那仅剩的几个武者早已退城门外,跑到杨子疆的身边,修为最高的也只是个凝气境中期,不足为虑。
李孤鸿和两个捕快把一头凝气境初期的大蟒给合力斩杀了,随后他也是跟着捕快们来到了李子崖的附近,一众捕快站在地面上气势汹汹的盯着不远处的杨子疆。
“呵呵,放心吧,等等你就知道了。”
杨子疆站在原地准备好像准备撤退,他的那些个手下也逐渐收拢到他的身边,毫不示弱的和天鉴司一众捕快对视着,似乎正在等待援军。
现在场内双方出奇的安静,各自都没有动手,就是在原地僵持着。
这时,李孤鸿的也是感觉到不对劲,他的感知一直是打开着的。
他发现有一股颇为强大的气息从地下传来,比李子崖的融气境中期气息还要高出不少,现在正朝着他们所在的方向快速遁来,
不仅如此,天空中逐渐出现了一个黑点,看样子好像是部飞艇似的飞行器,载着八个凝气境的武者向战场驶来,看气息,这些应该都是那阴莲教的人。
李孤鸿感到有些惊讶,他没想到这个世界还有这样的科技,不过那个飞行器似乎也是靠元气来维持的,他刚想开口提醒李子崖,就听见天上传来李子崖的声音。
李子崖一早就发现了天空中的异样,他看了看远处的黑点,只不过他并未过多理会,天鉴司在场上有着十个凝气境的捕快,那部飞艇上的人还构不成什么威胁。
“怪不得这么有把握,原来是有帮手在,出来吧余山,在红石城让你给逃了,这次你又能玩出什么花样。”
他真正担心的是地底下那个人,李子崖低头看着不远处的一块地面,神情嘲讽地说道。只不过骂归骂,他还是做好准备严阵以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