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开锁,放我们出去!”
“哈哈,可以逃出去了!”
“兄弟,放我们出去,欠你人情!”
顾武道:“放你们可以,但要听我的。一会儿林成镖局的总镖头林山海会劫持县令,那个时候大伙一起冲出去。谁能逃得出去,单凭个人运气。”
“好!”
“听你的!”
“只要能逃就行!”
顾武一咬牙,将地牢里的牢门全都打开。他与这些犯人冲出地牢时,并未听到林山海劫持曾县令地动静。倒时看到远处倒在地上的人和灯笼,显然是巡夜的人被杀死。
巡夜人是被贼仙打晕而已。贼仙看到顾武出地牢,便知此计已成。顾武果然不负所望,居然还放跑其他犯人,自己为自己加罪。
“蠢货!”贼仙暗骂一声。
又用密语传声对顾武说道:“上屋顶,屋檐最高的地方便是县令住处。”
顾武没被封武功,立即施展轻功上了房顶。脚下,那些犯人有人无武功,有人被废了武功,只有地上摸黑乱窜。
他不再管这些犯人,极目四望搜索一番。看见远处房顶,有一道黑影挟着一个人在奔跑。看那身影,似乎是林山海。
随后,看见那挟着人的身影跳下一处庭院。顾武立即施展轻功,在房顶上纵跃,向那边掠去。
顾武才落到那个庭院的房顶上,便听一声怒斥:“又是谁?给我下来!”
顾武一惊,暗道这就被发现了?伸头一看,发现叶老叔站在庭院内,正抬头看着他。
再看庭院时的情况,林山海挟持着曾县令与宁小七对峙。
“下来!”
叶老叔又是一声喝斥,声音宛如在顾武耳边爆炸,震得他耳朵生痛。
顾武感觉到自己若不下去,叶老叔便会上来将自己杀死,连忙纵身跳下,落在林山海身边。
此时,监牢那边突然有人大叫:“不好啦,犯人越狱了!”
“谁敢逃跑,格杀勿论!”
“咣咣咣咣咣!”急促的敲锣声响起,整个县衙从沉睡中被惊醒。
声音传出县衙以外,一些民宅也亮起了灯。
林山海看到顾武跳下来,惊讶道:“为何是你?”
说完戒备地往另一侧移开,拉开与顾武的距离。
“有人杀了牢卒,说我若不按他们说的办,便要杀我。即便不杀我,曾县令也会把杀牢卒的罪名安在我头上,治我死罪。无论我越不越狱,我都会死。”顾武说道。
他又对曾县令说:“曾县令,我真是无辜的,是宁小七陷害我。可如今,我也没办法。他们说总镖头会劫持你,取回那些玉器。让我带着玉器离开麒久城,不让宁小七他们追来。”
曾县令被林山海劫持,早吓得脸色苍白。之前一直被林山海掐着喉咙不得说话,此时发觉能够说话,立即叫道:
“宁神捕,快来救我!”
林山海说道:“宁小七,想要曾县令活命,便把玉器交出来。六十六件,一件不能少。若少一件,我妻子便会没命。我已服了毒药,拿不回玉器,我也活不了。我活不了,便要曾县令陪葬。”
“林山海,你现在放了曾县令还来得及。你若执迷不悟,整个林家将会因你无法在麒久城立足!”宁小七怒道。
林山海道:“我尽量保证不伤害曾县令,把曾县令带回。将玉器给那些人后,我便回来自首。即便判我死罪,我也认。我只求救回我妻子。宁小七,求求你,不要让我无辜的妻子为此送命。”
曾县令连忙叫道:“宁神捕,求求你把那些玉器给他们。你若不给,林山海真的会杀死我。我是麒久城县令,我不能死,不能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