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僵住伸出的手,不可置信看着段泽。
“大帅,夫人的灵魂一直都在您身边的。”他痛心说道。
段泽敛了敛情绪,用布条将骨灰盒绑在胸前,随即接过刘管家递来的锄头。
“我知道,但她的骨灰,你们谁都不能碰。”
刘管家死死咬着牙根,半响才吐出嘴里的浊气。
大帅心知肚明夫人已经死了,那就是分得清现实和假象的。
他不是疯,也不是病,而是……
痛得不能再痛了,才会如此。
一个人的心底深处,到底要有多痛,才会恨不得自己真的已经疯癫了?
刘管家顿住杂念,不再去想。
眼前的大帅,让他看着很难受。
打心底难受。
栽完梅树幼苗,段泽拿水洗了把手,便再次将怀中的骨灰盒小心轻柔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