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卿心知沈朗说的人是段母,她没接话,只是看着有些醉了的沈朗在那里絮絮叨叨着。
沈朗拉着林月卿絮叨了几个小时,最后终是没有熬过醉意,睡了过去。
林月卿看着沈朗,叹了口气。
在沈朗身上,林月卿好像看到了鲁牧和白树的样子,憨憨傻傻的,对认定的事却有着格外的执拗。
第二天,沈朗醒了只觉自己的脖子要废了,他捂着脖子坐起身,打量着周遭的环境,意识到自己是睡在林月卿房中的时候,沈朗立马站起身,抻的脖子一痛。
“嘶!”
沈朗痛呼出声,而林月卿从外面进来的时候,便看到沈朗如此形象。
“落枕了?”
沈朗闻言歪着脖子,看向林月卿道:“娘子,我们昨晚……”
林月卿将手中端着的碗放在桌子上,伸手在沈朗的脖子上揉了几下之后,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使了个巧劲儿。
只听得沈朗高呼一声,圆目看着林月卿,一双眼中满是控诉。
“娘子,你这是要谋杀亲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