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位置充满了矛盾性,既死死禁锢着坐在上面的人,却又吸引着无数人为之疯狂。
或许只有才白泽这个兄弟的面前他才会露出他那隐藏的一面,洒脱尔惬意的生活是他极少能享受的。
“他去见那另一位鬼谷第子了?”
“新郑东北处有一废弃的阁楼,想必其在那地方!”
“鬼谷落寞了许多啊!”
“独木难支罢了,鬼谷门人虽有大才,但却需要一个平台,如今,秦韩两国皆未重用纵横二人,使得两人无法一展身手。”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倒也未将鬼谷放到与自己同等的位置上。天地如棋局,两人便是那执棋之人,纵横二人在两人眼中甚至谈不上那决定棋局胜负的关键棋子。
其只算作助力,有则幸之,无则忘之。有他无他的重要性
鬼谷一脉早已是独木难支了,事到如今,已经容不得其三思了,其要么在独行的道路上再闯出一番新天地,要么便是彻底摒弃独行之路,携手而行,集两人之力走出另一番新道路。
一纵一横,一顺一逆,盖聂跟随强大的秦王顺势而为,而卫庄选择一无所有的韩非自下而上,企图扭转乾坤。
至今,两人好似一直都是行背道而驰之举,如今两人还未像将来那般真正联手,此番初次于新郑见面,自是少不了一番刀光剑影。
以纵横之道来说,天枢之处,可退可进,可纵可横。
“盖聂如何?”
“沉稳内敛、含蓄又不乏机智,如一柄宝剑藏于匣中,一但出鞘必然见血!”
“政哥,看来你对其评价很高啊!”白泽听闻嬴政的评价却是笑道,但嬴政评价却是十分中肯、贴切。
“不过其只在我身边做个剑术教师是不是有些大才小用?”嬴政看着眼前这造成此情况的白泽道。
不错,盖聂凭其能耐在朝中混个官职自是手到擒来,但其却是诡异的成为了嬴政剑术教师,这其中自是由于白泽的原因。
“政哥,鬼谷不会忠于一个人,一个国家,无论是你亦或是都不可能成为他们效忠的对象,既然不是自己人,那不如放到你眼前。”白泽话音有些冷。
“鬼谷...”一旁的嬴政却是念叨着这个名字,沉思着其中的过往云烟。
确实,历代鬼谷第子就从来不忠于一个国家,历仕多国更是常见。
忽而,嬴政却是突兀的开口道:“泽弟,你可还想肩负起那武安君之名?”
这话语好似有魔力一般,令一旁的白泽也回想起了家族辉煌。
武安君,三个多么沉重的词语,仿佛重若千钧。
原本秦国爵位本世袭,但武安君可不是这三个字可不是他如今能够背负得起的。这三个字代表的是能够安国胜敌者,更是战无不胜的代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