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宗主见他缄口不语,面色凝重,还以为是妻子刚刚一番话说得太过盛气凌人,热怒了对方,忙哈哈一笑,说:“郭宗主,敝宗可没有跟你过不去的意思。我赵某人仰慕您威名许久,今日得见,何其有幸。”
郭裕飞微笑着说:“赵宗主太客气了。”
赵宗主又说:“来来来,喝茶,喝茶。”
赵夫人斜睨丈夫一眼,显得很不高兴。
众人齐品一口茶水。
赵夫人又说:“郭宗主,我刚刚说的话,您可听清楚了?”
郭裕飞说:“唔……听清楚了……听清楚了,齐长老做的确实……”话说至此,麻长老已看出郭裕飞心思有变,要出幺蛾子了。
他早有准备,当即拍案而起,吼叫着说:“你们这都是从哪听来的消息?我跟齐长老共事多年,情同兄弟,最知他为人。他一项行事稳重,洁身自好。怎么可能做出抢别人老婆这等卑鄙下流的腌臜事来?”
转向郭裕飞,“郭宗主,属下说的对不对啊?”这句话是他咬着牙说出来的,警示之意不言而喻。
“嗯……就是。齐长老除非一时糊涂,不然做不下这等事。”郭裕飞迫于其威压,迫不得已地说。
麻长老怒目圆睁,一副发怒神态,粗声大嗓地说:“赵宗主,赵夫人。正所谓空口无凭,正所谓‘捉贼捉赃’,‘捉奸捉双’,你想平白无故找我们湖州宗麻烦可不容易。”
“不不不……我们绝无此意。”赵宗主忙不迭地说。
“哼!好啊,你们湖州宗就是这么办事的?呵呵,怎么?嗓门大就有理吗?想要仗势欺人?老娘可也不怕你们!”赵夫人脾气上来,一通怒骂!
“哈哈哈!怎么?是不是没证据?没证据便是在胡扯!统统都是胡扯!”麻长老说。
“呵呵?你真要看证据?我要真拿出证据来,你便怎样?”
赵宗主眼看局面失控好不着急,他本想着是跟湖州宗客客气气、恳恳切切地谈上一谈。双方在面子相互照顾一下。
湖州宗需对齐长老略施薄惩,齐长老本人也要表示只是一时糊涂,才犯下大错,然后交还若莺。
这个若莺自然留不得了,要给她冠以不守妇道的罪名诛杀。
华仙门就此息事宁人,此事至此也就了了。
当然以上都是赵宗主一厢情愿的设想,如今的实际情况却完全偏了。
赵夫人见麻长老胡搅蛮缠,颇为不耻,心说:“这等货色也能当上长老,看来这个湖州宗徒有其名。我本不想让湖州宗下不来台,可这姓麻愚蠢至极,且欺人太甚,那也怨不得我了!”
冷笑数声,忽然开口:“郭宗主,你是一宗之主,自是一诺千金。我要你一句话,如果齐长老却是做下了荒唐事,应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