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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展旗冷冷瞧着山下羊魂大王的尸首说:“他做下这么多恶事,这样死也不亏了。”
郭裕飞说:“咱们这一趟来重在救人,可不是剿匪。”
虎展旗点头:“是啊,重在救人,不过他刚刚属于自己挑崖自尽,也不管咱们的事。”说着三人齐齐回头,却赫然瞧见有两人正在搬运堆在门前的沙袋,手脚麻利,却又无声无息。
这两人自然就是刚刚夹击沈墨砚的那两个山匪,刚刚一个中剑鬼哭狼嚎中也躲了起来,其实他伤势不重。躲藏起来后当即便不嚎叫了,在暗中看着另一个同伴躲进箩筐中,又看着三当家跟三个黑衣人周旋,而后三当家破壁冲出,跟着三个黑衣人聚到大洞前说话。
就在这时候,他见躲在箩筐里的同伴悄悄摸摸爬了出来,轻手轻脚地去仓库门口,开始搬运沙袋,他也得了启发,赶忙过去帮忙,谁曾想刚搬几个便被发现了。
“喂,你们两个干什么呢!”
两个山匪立马停手,僵了一僵才转过身来。虎展旗上前又朝他们询问纪家老二被关在什么地方,虎魂大王,跟鹿魂大王是否睡下了。
两人据实回答,虎展旗跟刚刚从山下那三匪口中得到的情报对比一番,发现八九不离十。而后故技重施,将这两个山匪也五花大绑起来,然后脱了袜子塞入口中,丢在角落。
做这些工作时,郭裕飞单独绑一山匪,沈墨砚虎展旗两人绑另外一个,郭裕飞绑好后,却听着另一个山匪被嗷嗷惨叫,但这时候,他嘴巴里显然已经塞了袜子,叫也叫不出来。
“怎么了?干嘛打他?”郭裕飞忙问。
虎展旗气恼地说:“这贼人脚真臭,熏得我都流眼泪了。”说话声中急速远离,沈墨砚也捂着口鼻跑开了。
三人将沙袋搬离,出了仓库,凭着问出的情报沿着甬道前行。
虎羊山的匪类盘踞于此久已,漫长的年月里,不仅在山巅处搭建起了雄伟的城寨,更是掏空了山头,修出了一间间石室和四通八达的甬道。山匪睡觉的地方便在这一间间石室之中。郭沈虎三人左走右拐,不多时竟昏了头,问出的情报毕竟只是话语,且有出入,加之甬道本就繁密,所以才迷失了方向。
又走一阵,三人发现一直在绕圈子,虎展旗说:“不行,还得抓一个山贼问路,要不然几时才能走出去?”
郭裕飞点头,说:“正是。”
说来也巧,就当三人商量着要抓人时,眼前一条横向走到上便闪出两个人来,光着膀子眯着眼睛,慢慢悠悠地朝前走。
这时候三人所在已不是在众山匪的寝房区域,而是练武场和饭堂之间的一条甬道上,深夜时分这里自然没有人,而眼前这两人是因为晚饭时候吃坏了肚子,不停地跑茅房,已拉了五六次,浑身乏力虚脱,就连睁眼的力气也快没了。
他们一心只想着赶紧回床上去休息,心无旁骛,目不斜视,根本没瞧见郭裕飞一行人。
郭裕飞跟沈墨砚齐齐抢上,龙吟诀跟鬼牙剑齐出,点在对方两人太阳穴声,虎展旗走上来沉声说:“别出声。”
那两人均在一瞬间清醒了过来,一个说好汉饶命,一个说英雄饶命。一个说我们只是小喽啰,另一个说我们本是本分人,是被逼上虎羊山上的。一个说只要能保命,愿效犬马之劳,一个说早就看虎羊山上的三个大王了,愿意替天行道,将他们尽数诛杀。
“好了好了!别说了,你们两个可知道抓来的人都关在何处?”虎展旗问。
“知道知道,就关在山顶城寨最高处的一间大屋里。”
“好,快快带路,别想花招,带到了地方便饶了你们。”
“是是是。”二人在前带路,郭沈虎三人在后面跟着。
走了一阵,郭裕飞见带路的人老老实实,便放松了警惕,却不料由他看管的那人甚为狡猾,一觉背上剑尖移开,立马生了逃走的主意,恰巧眼前有个岔口,他当机立断,拔腿飞奔,一下子拐入岔口,郭裕飞赶忙跟上,但闯如岔口后却见有两条路,随便选了一条便追了上去。
沈墨砚对虎展旗说:“虎师姐,你看着这人,我去追。”说着便沿着另一条路奔远了。
那逃走的山匪走的正是沈墨砚所选的道路,但他可是逃命,吃奶的气力都使了出来,而且他在山上待了数年对各个通道都可谓了如指掌,没多会儿便摆脱了沈墨砚。
他是鹿魂大王的手下,遇到危险自然去找鹿魂大王。跌跌撞撞来到一扇石门之前,转动机关后,石门缓缓开启他忙奔了进去,大声呼喊:“二大王,二大王不好啊!不好啦!”
一面喊一面扑在一扇木门上,连连拍门。
少倾,木门里传出一个沉闷声音:“吵什么吵?也不看看什么时辰!”
“大王,有三个黑衣人闯进来啦!”
“什么!”木门里的声音立马变得警觉起来,没过多久,木门打开,一个汉子闯了出来,这汉子身材高瘦,头戴一顶鹿角钢盔,身披绿色大氅,大氅上绣着一只雄鹿,头颅高昂,浑身裹着蓝色光芒。背后背着一把鹿头铁杖。
他出了门一把抓住那报信山匪说:“你说什么?”
那人说:“三个……三个黑衣人闯进来了!”
“在哪儿?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就能闯上山来?”
“小的……小的也不知道啊!刚刚就在饭堂前的甬道上,他们劫了老刘,逼着他带路要去山寨呢!”
鹿魂大王不信:“你特么的说笑呢?他们都到了饭堂了?”
那山匪连声说:“千真万确,千真万确啊!”
“千真你个头!山顶这么多兄弟把手,他们就算是三只苍蝇也不可能无声无息地闯过去吧?”鹿魂大王抬起鹿头铁杖,猛地朝地上一墩,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地板颤动,惊得那山匪连忙跪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