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喜欢安利那种洗过之后淡淡的味道!”我笑了。“你先洗脸吧,我去收拾收拾!”
把客厅里的相册收拾了一下,送回到书房,偶然看到了依然放在桌上的钥匙,拿起来,想了想,放在了口袋里。
套好被罩,铺好床单,谨进来了。
“你睡吧!”我笑着指了指弄好的床。“穿我睡衣成吗?t恤可能大了点!”
谨点了点头,想了一会,“你住哪?”
“我书房还有一张行军床,我睡书房!”笑了笑。“你换衣服吧,我去冲冲脸!”说完走出房间。
冷水浇在头上,本来有些混沌和困意一扫而光,我应不应该留在卧室里和她一起睡……
我有些犹豫,爱一个人太深,有时候是会有些生理冲动的,想抱着她入眠,但又恐怕自己会忍不住做些什么。有时候自己是过于小心谨慎了,但又必须这样去做,心上的伤口是需要慢慢的愈合,爱情也需要慢慢的呵护。
回到房间的时候,谨已将躺下了,看着我走进来,笑了笑。关了大灯,把床头的灯光调到最暗。
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看着她,“睡吧,很晚了!”
“嗯,你也去睡吧!”
“我不急,等你睡着了我再过去!”
“不行,你现在就去睡,你坐着我睡不着!”谨抗议了。
“看不着你睡着我睡不着!”我绕啊绕,把你绕晕了你就睡了。
谨不理会我了,静静的闭上了眼睛。靠在椅背上,安静的看着。
安静的夜,昏暗的灯光,看着她睡着的脸,哭过的眼睛有些肿,这小女人在夜里曾经多少次肿着眼睛睡去?
想起了吴克群的一首歌,《爱太痛》,唱的是失恋的感觉,却也是牵恋的感觉,爱情有时会痛,心疼的连呼吸都困难的感觉。
凌乱的刘海,我很想抚一下,却不敢动,怕惊醒一丝浅睡的谨。
我说,等她睡着我再去睡,可惜,我没做到。
直到始终的指针指向了5点,我才缓缓的站起身,轻轻的走出了房间。
又冲了一遍脸,有一丝的困意。
烧水,冲了一杯茶,坐在客厅里慢慢的喝着。
打电话给老爸,响了很久,老爸怒气冲冲的接了。
“干吗?要死啊,几点啊这?你闹鬼的毛病!”估计是被我吵到了。
“你在哪?”懒得和老爸争辩。
“家里!”
“车给我用用!”
“干啥?”老爸估计这会是闭着眼睛跟我在吼。
“别问,在哪呢?”
“楼下停车场,白天你过来一趟拿钥匙吧!”老爸也懒得问,太了解我了,知道问了我也不会说。
“不行,我现在要用,我现在打车过去拿钥匙!”
“你闹啥呢?”老爸气大了。
“我到了楼下给你电话,你给我扔下来,我不进你家门!”那女人在,我不想见她,况且,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进过那个家门了,对我而言,那里是陌生的。
没等老爸答应就挂了电话,我知道,老爸一定会答应的。
穿了件厚一点的外套,东北的这个季节,早晚都会冷的要命,中午又会稍稍热起,在这生活了将近20年,我太了解这里了。
轻轻的走出门,留了张纸条在客厅的茶几上,怕谨会突然起来找不到我。
简简单单几个字。“我去买早点,等我回来!”
拿到车钥匙,被老爸在电话里骂了一顿,要我还车的时候必须把油加满,否则以后用车免谈。
一上车不禁郁闷,臭老爸,难怪叫我加油呢,自己都不加,这么点儿油!
开到加油站去加了油,开始在大街上搜索。
还不到5点,花店都没有开,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正在接货的,赶紧奔了过去,一阵右打轮,把车子停在路旁。
“老板,买花!”
“好嘞,你看,刚送到的!”
挑了半天,挑了几多。
“老板,用满天星点缀,包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