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迎泪眼蒙蒙,可怜妩媚的姿态,无法完整的叫出他的全名。
哪有人这么坏。
每次都让她声音不成调。
偏还要在她耳边说,“莺莺,你的声音真好听。”
两人目光肆意纠缠,燃起浓烈的快意。
温迎弓起腰,一口咬在他肩膀发泄。
爱与欲共同沉沦,狂潮翻涌不休。
直至破晓。
温迎眼角还挂着泪珠。
傅砚楼温柔吻去,心疼又怜爱把她裹抱在怀。
温迎彻底睡着了,傅砚楼走到阳台抽完一整根烟才回来。
温迎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人了。
床铺是干净整洁的,已经看不到一丝昨晚的意乱情迷。
温迎性格虽然不矫情,但身边的空荡荡还是突然让她感到失魂落魄。
她手从天鹅被伸出来,上面密密麻麻的痕迹,狂潮的暧昧。
温迎看了一眼,都觉得头皮发麻那种。
门从外面被推开,温迎看到男人走进来的身影,手收到被子下,拉过薄被盖住整张脸。
傅砚楼低笑一声,“莺莺,你打算要把自己给闷坏吗?”
他去扯被子,没扯动。
温迎在下面抓着被子呢。
只有赌气的声音传出来,“闷坏算了。”
傅砚楼察觉到她情绪不对,连带着被子把她拥到怀里,“怎么了?”
温迎脸还埋在被子里,没看他,“你去哪儿了?”
“我去厨房弄了些吃的,怕你醒来会饿。”
温迎闷声,“我还以为你去哪了呢,醒来没看到你。”
傅砚楼拿开她身上的被子,把她双腿分开抱到腿上坐着,抬起她的脸,注视着她,“不气了好不好?”
温迎也就气这么一下,男人一回来,那些消极的情绪一下子就荡然无存了。
她真的是特别好哄的那种人。
温迎眼巴巴的,“我肚子饿了。”
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傅砚楼立马道,“我抱你下去。”
温迎连忙阻止他,“你看我这样子,我怎么下去?”
不丢死人吗?
昨晚的睡衣不知道被丢去哪儿了,她身上穿的是另外一件睡衣,吊带样式的性感,半遮半掩。
一点痕迹都遮不住!
傅砚楼只是看着,眼眸便深了几分,就连呼吸也沉了沉,“我拿衣服给你。”
傅砚楼找了长裙和一条披肩给她。
温迎抱住裙子,半害羞半霸道,“我要换衣服,你转过去。”
傅砚楼转过身,“莺莺,你身上的睡衣是我替你穿上的。”
温迎脸都红了,换好衣服,脖子和前胸的暧昧痕迹还是遮掩不掉。
温迎忍不住娇声控诉,“傅砚楼,你也太凶残了。”
什么清冷温柔那都是在床下,在床上时,分明是两个极端。
男人的兽欲全被激发出来。
傅砚楼把披肩披到她肩上,眼皮垂着,眼神晦暗,“莺莺,我抱你下去好么?”
温迎伸出双臂。
傅砚楼抱她下楼,把她放在餐桌旁的椅子上。
温迎看着桌上的菜肴,问,“这些都是你做的吗?”
“嗯。”
这个点已经是下午了。
温迎早已饥肠辘辘,自然没有不赏脸的道理。
吃饱后温迎又让傅砚楼抱她回房,她懒洋洋的一点不想动,躺在床上玩手机。
傅砚楼拿了水果零食给她,而后就去书房办公。
温则书打来电话,“莺莺,有时间回家一趟。”
温迎吃着葡萄,“有什么事呀?”
温则书在那端笑,“傅家给的聘礼还没清点,需要你在场。”
温迎倒没在意什么聘礼,只知道傅家给的聘礼很厚重。
“好,那我明天回去。”
温迎点进微信,看到朋友们在群里聊得很嗨,她懒得往上翻记录,看到霍二公子最新一条消息,【莺莺人呢,那么久不出来,我们报警算了】
陆小姐说,【莺莺现在能跟你这个单身狗一样么?】
霍二公子哪里服气,【你母胎solo21年说我?】
眼看着两人就要吵起来,温迎打字,【我刚起床】
陆珺之私聊的消息立马就来了,【啧,姐妹啊,你这个点才起床,看来昨晚战况很激烈啊】
温迎给她发了个白眼的表情,【你那送的是什么破礼物】
陆珺之坏笑,【情趣的东西怎么能叫破礼物?你们不喜欢?】
温迎凉笑,【根本没用上】
陆珺之,【为什么?!我可是挑了很久的礼物啊!】
温迎根本不想搭理她了。
一放手机,房间空空的,好不适应。
温迎去书房找傅砚楼,男人忙工作,她就陪在一边,看剧。
温迎浑身懒倦,头发柔柔软软披在后背,那截细白的腰,仿佛一手就能掌控,让傅砚楼想起昨夜摇摆出怎么样的弧度,像柳絮,柔软撩人。
“莺莺。”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影响力能有多大,傅砚楼有了深刻的认知。
听到他的声音,温迎不解地回头,“干嘛呀?”
疑问的句式,那尾音扬起时有多娇憨黏腻,以及不曾对他防备的姿态,都在勾着人犯罪。
这里是书房。
一大面落地窗正对底下的一处海滩,有旅客带着孩子在海滩边玩,人很多,这里听不到一点嬉笑声。
“想不想去海滩玩?”
温迎摇头,娇声娇气,“不去,外面冷,还有,我累。”
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她分明在控诉眼前的罪魁祸首。
傅砚楼把防蓝光眼镜取下,推开笔电,往温迎这边走来。
温迎手中的平板被拿走,她眨了眨眼睛看他,特无辜,“你忙完了吗?”
“没。”
温迎伸手要平板,“那你就接着忙啊。”
傅砚楼挺无奈的,“你在这我没法专心。”
怪她是吗?
温迎自己拿起平板就要走,“哦,那我回房间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