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脸又愣了愣,这才想起,是他动手把文姐和刀疤赖杀了的。
因为有了那块玉玺,可以卖出好价钱,所以他觉得没有留着文姐和刀疤赖的必要了,就拿了那袋掺着安眠药的水给他们两个喝,然后用匕首捅死了他们。
甚至因为怕受伤的刀疤赖还有力气反抗,他又捅了好几刀,直到刀疤赖没了呼吸……
谢鄞贺随手扔了那罐已经空了的坚果罐,举着黑色的小手电在麻子脸面前的尸体上晃了晃,声音依旧轻佻:“想起来了?”
麻子脸惊恐地回过头,他想要扑到谢鄞贺身边,但他还是慢了一步——
他的脚腕已经被一只冰凉无比的手抓住了。
谢鄞贺勾起唇角,他拍了拍手:“人蛹,开饭了。”
原本还倒在地上的那两具尸体应声而起,他们的骨骼发出一声又一声清脆的响声,甚至一条黑色的虫子从女尸的耳朵里探出头来。
“因为你的协约要求是杀了庞文和赖塔,并没有享受荣华富贵这一条,所以,你可以付出你的代价了。”
谢鄞贺的声音里依旧带笑,他看着眼前已经被尸体扑倒,满脸是泪和血的麻子脸,轻轻地打了个响指。
在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中,麻子脸逐渐化为了黑灰,无风自散。
而没有了目标的人蛹则呆滞的站了起来,缓缓地退到了墙边,甚至逐渐匿藏进黑暗里。
谢鄞贺啧了一声,然后走过去,把那块染了血的玉玺捡了起来。
那块玉玺此时已经把地上的血液吸收了个干净,恢复了平日里的暖白色,连一点血丝也不见。
平白无故被拉来跑腿,但是啥也没干的邺柾看着这块玉玺发出疑惑:“这玩意儿干什么用的?”
谢鄞贺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你觉得呢?”
邺柾有些不确定地问:“盖、盖章?”
谢鄞贺干了他一巴掌:“他奶奶的,你这么蠢下去,迟早要被这玩意儿干下去。”
邺柾大惊:“不可能!它不可能取代我在渊哥心里的地位!”
谢鄞贺又干了他一巴掌:“想什么呢?!我是说!这玩意儿就是这座帝王陵里等级最高的诡物!要带回去!放进祭谷里!”
邺柾终于悟了,他右拳敲左掌:“喔,我懂了!”
看他这傻样,谢鄞贺特别想再给他来一巴掌。
但谢鄞贺选择放弃,他长叹一口气:“走了,任务结束,回去找唐渊了,晚上听说有佛跳墙吃。”
邺柾顿时就眼睛一亮,屁颠屁颠地跟在谢鄞贺身后。
走了一会儿之后,邺柾突然想到什么,他:“话说回来,谢谢,你是不是在酸?”
谢鄞贺翻了个白眼:“我爱吃辣,不吃酸。”
邺柾想了想,是这么个理。
于是,他笑着看了看明明很酸的谢鄞贺,点了点头:“嗯,毕竟腌入味了,也不用喝醋了。”
谢鄞贺无语,谢鄞贺翻白眼,谢鄞贺破口大骂:“你有病吧!”
邺柾也不生气,他继续笑——
啊,今天也是股票涨价的一天。
和楚辞司那个逼打赌的钱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