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薪却冲了上去,伸出双臂。
他身高臂长,一手一个,掐住两人脖子,没见怎么费力就将两人举起,猛地掼在了地上。
咚,咚……
我焯……
周围百姓看的呆了。
这时,何刚德才发现事情不妙。
毕竟是读书人,照他设想,赵传薪就是在言语上羞辱一番几个洋人罢了。
可没料到赵传薪不但要让对方口服,心也得服,身体还得服……洋人无小事,千万别闹大了才好。
他猛然站起,大喝道:“住手!本官乃苏州知府何刚德,快快住手……”
赵传薪抬头,朝他一龇牙。
正好,脱帽洋人挣扎着爬起来,晃荡晃荡晕乎乎的脑袋,刚想要说什么。
这时,赵传薪迅若闪电上前,抓住他衣领,来了个过肩摔。
此时,清晨的太阳还很清冷。
洋人被摔的身体直抽搐,赵传薪掏出雪茄点上。
他不紧不慢的来到地上洋人身旁,扯住他的一条腿,向何刚德走去。
何刚德有点怂了,赶忙吩咐道:“左右快拦住他,快拦住此凶徒……”
那些巡捕,面对洋人畏畏缩缩,可面对自己人却来了能耐。
赵传薪看上去很彪悍不假,但他们觉得自己人多,还有警棍,未必就不能拿下赵传薪。
赵传薪扯着洋人的腿,抡了一圈。
一个巡警躲闪不及,直接被拍倒。
其余人呜呜渣渣,拿着警棍围而不上,只是口中不住的警告:“快放下他,不然有你好看。”
“你摊上大事了……”
赵传薪也不理会他们,拖着洋人往前走,来到了观耕亭旁,论起洋人朝廊柱砸了过去。
咚……
洋人脑袋立刻血流如注。
赵传薪砸的时候,紧紧盯着观耕亭里何刚德的眼睛。
提着洋人的腿,赵传薪反着继续抡。
咚……
咚……
咚……
阳光下,赵传薪越抡越快,如同打鼓。
星空之根,攒Q小助手,让他丝毫感觉不到疲惫。
那洋人的脑袋反复砸,已经不成人形了。
而赵传薪眼睛始终盯着何刚德。
这让何刚德毛骨悚然。
那些巡捕又不敢上前了,实在是太残暴了。
这人的力气太大,且不知疲倦。
寻常人抡一下都费劲,他怕不是抡了几十下了? 赵传薪将那洋人一丢,朝地上啐了一口:“怎么着,对上洋人,你这个知府就成了孙子。对上老子,你来能耐了?”
何刚德又怕又怒。
他是文官,哪里见过如此血腥一幕? 但光天化日,赵传薪不但行凶,目标还是洋人,就当着他这个知府的面,这简直目无王法,简直无法无天! 他指着赵传薪:“你,你,你这个大胆狂徒,左右还不上前给我拿下?”
赵传薪看着那群硬着头皮上前的巡捕,嘴角溢出冷笑,手起刀落,将一根廊柱斩断,抱着圆木超前一推,数个巡捕被砸翻在地。
赵传薪大摇大摆来到几个吓傻了的洋人面前,俯身问:“怎么不嚣张了?”
几个洋人看着同伴的尸体,哪还敢说话? 赵传薪挨个上前打脸,不轻不重,但侮辱性极强。
啪啪啪啪……
真是雨露均沾,这个打完打另一个。
“焯尼玛的,自己的信仰知道不能被别人践踏,却随意践踏他人信仰是吧?”
周围的百姓兴奋起来。
今天这瓜可太大了。
这人不但敢杀洋人,暴揍洋人,甚至都不将苏州知府放在眼里,巡捕也不是他的对手,想来只有大头兵带枪来能制服他。
真是一条好汉。
许多好事者,心里已经炮制出事后吹牛逼的草稿了。
美中不足的是,赵传薪说的英文,他们听不懂。
一个洋人,趁着赵传薪打同伴的时候,忽然起身,拔腿就跑。
赵传薪没动腿,只是将裁决之鞭甩了出去,将那洋人捆住了拉了回来:“老子没让你走,你就走不得!”
那洋人是真的怕了,告饶道:“别杀我,别杀我,我尊重每个人的信仰……”
赵传薪指着先农坛上的春牛:“去,给那头牛磕头,磕一百个才能走。”
这比挨打,更侮辱人。
其中一个洋人忍不住说:“我是英国人,我劝你赶紧放了我!”
赵传薪抬腿,抽射。
咚……
那洋人脑袋一歪,不省人事。
赵传薪继续抽射,一下两下三下四下……速度却是越来越快,却面不红气不喘。
“英国人是吧?”
“日不落是吧?”
“很牛逼是吧?”
所谓大力出奇迹,那洋人的脑袋奇迹般的紧紧贴在了肩膀上。
旁边三个人吓尿了。
裤裆全湿了。
这次,同伴之死,就在眼前。
一个人撕心裂肺道:“我是德国人,我不是英国人……”
赵传薪指着先农坛:“管你他妈德国鬼子还是英国鬼子,立刻滚过去,磕一百个头。”
三人连滚带爬,膝行而去,哐哐一顿磕头。
磕的那叫一个实诚。
在他们磕头之际,赵传薪来到场中。
周围百姓看热闹看的正起劲儿,赵传薪却是朝他们一指:“活该你们受穷,活该你们挨欺负,活该你们被天灾光顾!”
百姓一听,不由得哗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