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琳皇后、哈里特、艾维斯三人默默的点头。
虽然爱德华国王一番话说的正气凛然,但是三人却都听出了心虚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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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洛站在远离温莎贵族酒店的地方,默默的看着远方那灿烂的焰火、漫天的烟尘。
良久之后,他双膝跪地,双掌手指交叉合拢在胸前,默默的开始祷告。
“无所不能的圣光之神啊!我遵循了您的意志去抓捕那个人,但是他比狐狸还要狡猾,他比豺狼还要残忍,他甚至比传说中的巨龙还要凶猛.......”
“您的仆人已经尽力了,却无法完成您的意愿,将他擒获到您的面前.......伟大的神啊!请您赐予神罚,让夏尔.谢瓦利埃直接灰飞烟灭吧!”
伊洛虔诚的重复祈祷了几遍,然后就在默默的等待回应。
几秒钟之后,炙热的光辉笼罩了伊洛的全身。
但这光辉只持续了不足半秒钟,伊洛整个人就仿佛被暴雷直接击中一样跳了起来,然后从空中无力的跌落到地上,不断的抽搐着好似一名癫痫病患者。
“饶恕我吧!无所不能的神,我会遵循您的旨意,捕杀杰克.斯派洛,而不是.......那个人.......”
炙热的光辉迅速的散去,好似有些嫌弃伊洛,又好似在惧怕着什么。
直到很久之后,抽搐痉挛导致浑身都湿透了的伊洛才恢复了过来,满脸苦涩的无意识低语:“曦光女神,就那么可怕吗?”
原来,神灵也有惧怕的时候,杀死一名极度受宠的曦光神眷者,这顶黑锅竟然谁也不愿意戴在自己的头上。
就连神灵,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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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格鲁的夏天要比海峡南岸地区来的晚一些,夜晚的泰浯河边,还吹着让人发凉的冷风。
夏尔坐在一处隐秘的河堤上,嘴中的雪茄时明时灭,吞吐出一团团的烟气,夹杂在风中飘向远方。
“怎么样,还是不肯说吗?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哈!别逼我,我可不是好人。”
夏尔是在跟浪子费奇说话,失去了金色头发的浪子就躺在夏尔的脚边,只不过现在的他有些狼狈,浑身湿漉漉的不说,身上还满是烟灰。
没错,夏尔就是把他当人形烟灰缸使用了。
费奇咬牙切齿的看着夏尔,恨不得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把他全身的血都吸干。
但是此时的他除了能开口说话之外,其余所有的行动能力都缺失了,他到现在都不明白要一瓶什么样的灵力药剂,才会把自己这个中位阶超凡者给麻痹成这样?
看到费奇不说话,夏尔又把雪茄放到他的脸上弹了弹烟灰,虽然没什么伤害,但是侮辱性那是刚刚的。
“你怎么不说话呢?是不是你身上的汗臭味儿没洗干净啊?要不,再给你洗洗?”
夏尔咧开嘴笑了,满口的白牙看在费奇的眼里,就是传说中恶龙那凶狠的獠牙。
就在刚才,夏尔给他换了一身裙子,画了个女妆,扔到了一条僻静的小巷之中。
然后,满城搜索凶手的伦登男人发现了他,再然后........
夏尔用一根绳子绑住了费奇,直接扔到泰浯河中清洗,但是泰浯河的河水已经被污染了,又怎么能洗得干净?
就算身体上的污渍能洗干净,心灵上的创伤要怎么修复?
同样类似的事情在贵族圈中玩起来,那叫多人活动情趣,但是被一群浑身臭烘烘的粗鲁憨货给玩了,那叫意志磨练。
费奇是一个身上多了一点疤痕都要悔恨半天的人,这种意志磨练,他根本就经受不起。
“噗通!”
夏尔没等到费奇的回答,就自作主张的再次把他扔到河里,像遛鱼一样耍了一会儿才把他拉上来。
“哎哎呀!又有人来了,我赶紧给你换身新裙子,再给你画个漂亮的妆容......”
“我说,既然你想死,我就告诉你。”
浪子费奇呆呆的望着天上的繁星,一双美丽的眼睛之中全是了无生趣的灰败之色。
片刻之后,夏尔气急败坏的喊了起来。
“在白金王宫之中?看来你是还没玩够啊!”
“你以为我不知道那是什么?那件神物就是公认的祸害,谁也不会冒着随时丢掉性命的危险把它留在自己身边。”
“呵呵!你怕了吗?”死气沉沉的费奇看到夏尔气急的样子,反而有了一丝生气。
夏尔的感知力已经释放到了最大,但还是没有发觉费奇撒谎的迹象。
但是别人不知道女王的手指有多厉害,他可是知道的。
用形象的说法来解释,那就是一个随时可能爆炸的核弹,就算可以用信仰之力把它暂时封禁,但谁也不敢保证它会不会突然暴走。暴走之后的神之手指可是能随意杀戮掉任何超凡强者的。
所以夏尔在来恩格鲁之前,认为女王的手指最可能保存的地方,就是在恩格鲁的偏远城市,就像斯特丹城的圣塔那样,利用市民的信仰力牵制封禁。
把女王的手指放在白金王宫之中,那爱德华国王是嫌活的命长了?
“看来,我要对你采取更深一步的措施了。”
夏尔一把掐住费奇的脖子,双眼死死的盯住了他的瞳孔,强行建立了精神联系。
片刻之后,夏尔一把扔掉费奇的身体,扭头对着泰浯河的河水开始干呕。
“呕~”
“呕~”
“口味......真独特啊!”
在费奇的脑海记忆中,最活跃的那一部分竟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隐秘,而是无数让夏尔无法接受的香艳场景。
“铛~~”
一声突兀的钟声突然在距离夏尔不远的街区教堂响了起来。
夏尔猛然抬起头,看向头顶漫天的繁星,感知到了一股不易察觉的浩然气息,缓缓的把整个伦登城包裹住,隔绝了某些意识的传播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