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他做什么？”柳轻尘试探着问：“你听说过凌飞珏的事情？”
“听说了。”凌云轩点头：“他曾是道尊，却保护不了自己的妻子。比起魔尊怒征桃花山，他可是弱了很多。”
柳轻尘很清楚，凌云轩这么说，只因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要是让他知道当年凌飞珏夫妇经历过什么，或许就是另一个样子。
“还记不记得，你曾劝过我？”柳轻尘说道：“你说我父亲或许当年有难言之苦，才没能保护妻儿。”
“他为妻儿讨伐桃花山，与凌飞瑜那个老小子干了一场。”凌云轩微微笑着：“凌飞珏却没有这样的魄力。我听说他是被人暗算，最后死的也很憋屈。”
“答应我一件事。”柳轻尘神色非常肃穆。
“你要我做的事，无论有多难，我都会尽力去办。”凌云轩爽快的答应。
“从今儿起，不许再说前任道尊的不是。”柳轻尘提出要求。
“为什么？”不知他的苦心，凌云轩满脸懵逼。
“凌飞珏是我父亲挚友。”柳轻尘编了个看似合理的理由：“说起来，他也是你我的尊长。昔人已故，我不想有人编排他们的不是。”
他的神色凝重，凌云轩看出不妥：“你是不是有什么话，不方便告诉我？”
“并没有。”柳轻尘强作镇定：“我确实不希望有人编排父亲故友的不是，尤其是你。”
“别人可以提，我怎么就不能说？”凌云轩不解。
“在我眼里，你很完美。”柳轻尘回道：“能让我羡慕的人不多，你是其中一个。”。
“羡慕我？”凌云轩诧异：“我有什么可羡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