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米拉人生之中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的味道。她知道马上要发生什么,而且,这个事情似乎比杀了她还要让她难受。
“我只是想你跟讨论个问题。”我扶着木桌慢慢站起来,严肃的说。
“第一,这件事最开始怪我们,不该调戏你,但是在娱乐场所,调戏美女,打架都是很正常的事。就算被警察抓去,也是罚点钱就没事了。有调戏美女者死这条法律吗?
第二,打架时我抓了你的胸部,不说刀剑无眼的话,就算是我的错。但是,下午你在小巷将我一顿毒打,我想也能偿罪了吧?难道抓把女人胸部就要判死刑?
第三,刚才,我并没有想把你怎么样,处于你一身强悍的武力与疯子般的性格,我所做的,只是想保证我的安全而已。可你呢,一心想要我的命。看看我现在的模样,你承认与否,我都知道,刚才如果不是我拼命反抗的话,现在已经在黄泉路上了。”
一口气说话这么多话,我本就重伤的身体更加不堪,想要继续站着都需要扶住木桌。我不停咳嗽着,并且拼命的大口吸烟,希望借助烟雾的刺激做出一些决定。
“我是社会最底层的小人物,仅仅想活下去而已。你不让我活,我就让你死。”我冷静的说,脸色也很平静。
但,这时的我才是最可怕的。
米拉没有解释什么,家族古老的荣耀不容许,自傲的性格也不容许她求饶。
“好吧,谈话结束。我只是在想,明天的警察会说这是谋杀,还是弱者的反击?”我残酷的笑了笑,慢慢走近米拉,轻轻的用手擦拭着她脸上鲜血与泥土交织的污块。
米拉呸一声,对着我的左手狠狠咬下去。我没有缩回手,任米拉咬着,甚至希望十指连心的疼痛,能让我收回所做的决定。
我冰冷的双颊,没有一丝情绪波动。米拉不寒而栗,一种阴森可怕的压力扑面而来,她不由的松开了嘴。
我把她咬断一半的手指放在眼前仔细观察了一阵,突然一耳光扇了过去。
“啪”一声,血光飞溅。
我不再顾忌,抓起她的头发狠狠一拽。米拉受疼,整个身体弓起来,将胸部的曲线完美展现出来。
练武的人身体就是不一样,她的胸部柔软而坚挺,白皙的皮肤就如一张绸缎般光滑。我用还在不断流血的右手慢慢抚摸着,就像一条冰冷的毒蛇在她身体上游走。
米拉疯狂的挣扎起来,可惜四肢被绑,头发又被抓着,挣扎起不了任何作用,泪水终于止不住的流下来。我用断指一点点的感受,纤细有力的蛮腰,丰满紧凑的臀部,雪白光滑的大腿
慢慢移动的断指后面,一条血线也残酷的游走在米拉光滑的皮肤上,似乎在为她谱写死亡之曲。
刚刚遭受虐待的部位有了反应,我松开她的头发,开始脱衣服。
“你不能,畜生,我会杀了你,畜生”米拉开始绝望,撕心裂肺的重复喊叫着。
“想上我很简单,打倒我。这话是你说的吧?你远道而来,总不能让你失望而去。”我双手在米拉臀部狠狠一捏,十指几乎要陷进肉里去。
米拉受疼,身体放松。我乘势腰间一用力,深深进入了那片柔软之处
我愉悦着、她痛苦着;我颤抖着、她挣扎着。
报复得逞的喜悦和堕落沉沦的疯狂,以及一丝丝审判裁决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冲击着我每一根神经,似乎在这种情况下,深深隐藏在内心的野性才能得到满足。
若无缘,
六道之间,
三千婆娑世界,
百万菩提众生。
为何与我笑颜独展,惟独与汝相见?
若有缘,
待灯花百结之后,
三尺之雪,
一夜发白,
至此无语。
却只有灰烬,没有复燃?
来临之际,我似乎觉得身下的人儿就是杨娇娇。
她并没有嫁人,她还依然爱着我。
我不知道米拉什么时候不叫喊的、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昏迷过去的、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清醒过来的、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开始静静的看我、不知道桌下一片殷红是什么时候流下的
我更不知道整个过程用了多长时间,吃过六根铁竹石蓉的好处就在这里。
事毕后,我无力的伏在米拉冰冷的身体上,无言的跟她对视着。
她没有咒骂,没有反抗,不愤怒,不凄惨,只是用毒蛇一般的眼光静静盯着我。
我没有回避,用坚定无罪的目光告诉她,我无罪。
错了吗?
对于一个视人命如草芥的大人物,我不能反击吗?不应该给予她惩罚吗?
我不是执法者?在小巷被虐打时,执法者在哪里?
我在小楼内差点被咬死时,执法者在哪里?
如果我被她杀死在这里,我想,她肯定还会继续享用着世界上最好的资源,更好的活着。
所以,我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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