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肘,击中对方的咽喉软骨。
顶胯,用自己的膝盖骨,狠狠地顶中对方的胯下要害。
探指,指尖狠狠地戳到对方头盔眼罩上,虽然没有插进去,但也吓了对方一跳。
这时,周身两米范围内,就是我的领域,也就是说,我比别人快了一秒的反应时间。
生死搏斗,一秒已经是天大的优势。
而且无论是攻击还是防御,脑海中的元气都会给我最正确,最快速的指示。
我的实力全面爆发,淋漓尽致地发挥了出来,那种舒畅而暴戾的感觉,彻底激发了最原始的野性。
虽然没有受过专业的格斗训练,但我是医生,比常人要清楚人体那些部位是最脆弱的,那些部位是致命的。招招击向要害,没过一分钟,就放倒了他们。而自己,仅仅是背上挨了不重的一砍刀。
我没有逼供,只是捡起那把幽寒匕首,随便拦住一辆汽车,驶向刑警大队。下车前,我花三百大元买了司机的外衣套在身上,如果让门卫看见我背上的伤痕,肯定会问询的。
公寓内,我坐在小草床头,叼着一根烟,沉默不语。
小草跪坐在床上,给我背后的刀伤敷着药,做为一个刑警,外伤的处理手段比医生还要高明。
“到底什么事了?”小草关切的问我。
我没有回答,沉思着,长长的一条烟灰悬挂在烟头上,摇摇欲坠,我怕它们掉下去.
最终烟灰还是掉了,不怪我,只能怪地心引力。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火炮的电话。
许久,火炮才接起,好像非常不愿意接这个电话。
“为什么?就为那二百万?”我平静的问。
“嗯.也不全是。”他回答,声音有点小,但很坚定。
“为什么?”我几乎是怒吼了出来,小草也被吓一跳,棉球戳在了我的伤口上。
“我只是想活的更好一点。”他说。
“想法一致,那么,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
我把电话摔在了墙壁上,四分五裂。
“二百万有多少?”我问小草。
“我击毙过一个杀手,他的价值观是两万一条人命。”小草淡淡的说。
“一百条人命?值了!”我笑了笑。
小草认真的将伤口处理好,帮我披上一件她的外套,下床站在我面前问:“交代下吧,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看着她严肃的表情,笑了,所有的警花萝莉都会玩这一招吗?
“怎么?要绳之以法吗?”
“如果你真违法的话,我用动手。”
“我被杀手追杀时,你怎么不动手?”
“我救不了整个世界,只能救眼前。”
“好吧,你想问什么?”
“你到底是什么人?”
“官山下,老树村,农夫兽医有点田。”
“你怎么会这种奇妙的医术?”
“奇遇。”
“接近我有什么目地?”
“要说目地的话我已经达到。”
“严肃点,别耍流氓。”
“是你的问题太流氓。”
“追杀你的是什么人?”
“自己查去。”
“回答。”
“男人的事情,女人走远点。”
“我觉得你有点误会,我在你眼里,只能是病人,或者警察。”小草瞪着圆眼睛认真的对我说。
“警察看病不给钱吗?”
“你.”
“来吧,把你的积蓄拿出来,你的御用医生我现在非常需要钞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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