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件扫兴的事不得不说,我的银色面罩很吸引别人的眼光,有两个穿着名贵服饰的少妇跟我合了影,并且问我在哪个旅游公司上班,能不能给她留个电话
本来我还得意呢,一听这话,就知道她们把我当做旅游公司的活动小丑了。
你妹的,旅游就旅游,还要勾三搭四的,想来个一夜情?!
我讪讪的打发了那两个少妇。
回到酒店后,太阳已经落山,由于一路上都有游客,我不能使用元气,这一路走来,竟然出奇的有些累的感觉了。
我懒懒的躺在床上,感觉着这种久违的味道,不甚感慨。
化虚后的身体,无论是疼感,还是愉悦感,都几乎感应不到了。这些日子跟凛色灰在一起,爱爱经常有,可我就是找不到一点乐趣。
各种动作都尝试过了,可是除了那一点点从皮肤上传来的湿润感外,没有什么别的感觉。倒是凛色灰夜夜,直夸我越来越棒了。
你妹的,没有东西可射,能不棒吗?
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灵虚和江血云回来了。
“好雅兴啊,真佩服你,现在还能睡的着!”江血云看着我乏困的表情,笑着问。
“为什么睡不着?我这趟回国,就没有打算活着回去,不睡白不睡。”我翻坐起来,开玩笑说。
灵虚走上前来,表情很沉重,他看着我,沉声说道:“如果刚才不下山,我们可能真的回不去了。”
“嗯?”我听出了这话的严重性。
我跟江血云都是神话境,灵虚是无为境,再加上神挡射神的悟空,这样的阵容,我不知道谁能把我们留在山上。至善肯定不行,当日在封步山,那般强势,最后还不是乖乖让老板娘先走了?我们现在有三个半的神话境,就算换在当日,也有资格跟至善硬干一场。
“你知道我姓什么吗?”灵虚突然问道。
“这个不是姓灵吗?”我故意开了句玩笑话,试图消除他有些过分紧张的情绪。
不过说实话,认识这么长时间了,我还真不知道灵虚姓什么。他父母被至善所杀,而且又没有主动提起过这件事,我自然不好想问。
“我姓鲁。”灵虚严肃的说。
“撸.”我不由得跟着念了出来。
怪不得要当和尚,原来是撸大师啊
“是鲁。”灵虚听我话音不对,板着脸强调说。
“好吧,鲁。”我强忍住笑,点头说道:“你继续。”
灵虚白了我一眼,继续说道:“鲁家的祖先,是鲁班。”
鲁班?
土木之祖?
听到这个名字后,我才收起轻佻的心思,慎重了起来。
鲁班是土木工匠与戏班的祖师,尤其在土木这一方面,更是了得。他发明的器具,包括农用、木工用具、仿生器械等等至今都还有人在用。而且,据说这位鲁大师同是也是风水学高人,一本《事物纪原》给了后世风水学相当大的影响。
灵虚前面说,这里是他的故乡,而且他的家族又是搞机关的,那么,观星台也许真的不能轻视。
“你的意思是至善的大本营就在你家,观星台之下?”我小心翼翼的问。
“重点不是至善,而是观星台,你知道传说中的观星台有多可怕吗?”灵虚一本正经的指教我说。
草,我知道了还要你干毛!
我暗骂着,不过嘴上却顺着他的话音问:“有多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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