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能拿你们家的钱去赔你们家的车吧,万一把人撞出个好歹来,他自己也没什么好下场。”
夜爵在夜家是个异类的存在,家族的事他这种浪子是不管的。
让他去经商不如杀了他,钱对他来说也从来没概念,随手就挥霍的东西。
但不管,总要有人来管,没夜盛霆安安稳稳的执掌盛夜,夜家要乱成一锅粥。
一个个都指望夜盛霆能长命百岁,自己才能安心的浪在外面。
沈安然的疑惑还没问出来,那两辆对峙的车中,军车突然一个掉头,开走了。
群众马上哄然而散,连声“切”。
沈安然在她对桌坐下,眼睛在庄素脸上转悠了一圈,“他是谁呀?是这两天你惹上的人吗?他……是夜家的人?”
庄素放下茶杯,拿起筷子,“不是这两天惹上,惹老久了。
“开军车的,应该不是夜盛凛吧。”她眼珠子一转,“夜家那位二少看上去很正派和规矩,跟夜盛霆关系也不错,不会平白无故的在大街上闹。”
“当然不是夜盛凛,夜盛凛根本不会做出这么无聊的举动。”庄素大口大口的吃着烧麦,像饿了几天,“你老公的小叔。”
沈安然恍然大悟,那天从宴会走之前,似乎听见夜盛凛提过,“没在夜家见过他。”
“他哪敢回去。”庄素翻了个白眼。
“庄姐,你跟他很熟吗?你这两天……”沈安然说着说着,看着庄素面前的碟子和她吃东西的架势,“你几天没吃了?”
“两天,没吃过一顿饱饭。”她拿着一块猪蹄,看着对桌的人,“你怀孕的事,都知道了?”
昨天她发微信给庄素,提的就是这事,结果没收到回复。
现在才将大体的经过说了一遍。
庄素擦了擦手,葱白的长指重新端着杯盏解腻,红唇转出一道笑弧,“你信他是带你去做人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