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吓唬都算不上。
他甚至脸色都没变,脖子上也没什么掐痕,居然就说自己要死了。
“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顾桑帮忙看着他脖子,还好看薄堇容刚才那么重的手,却没留下伤痕。
顾阳为了出道,浑身上下都保护得好。
而且马上要去参加一个练习生的结果,如果这时候在这么明显的位置有瘀伤,影响很不好。
“我带你去医院看看?还是要用热水还是冷水什么敷一敷?”
顾阳故意装得快死的样子,抓着顾桑的手,“当然是报警!你快跟这个神经病断绝关系吧,我替你跟大伯说。报警,快报警!”
顾阳一边说一边给顾桑使眼色。
他们俩平时在戏精这点上是很有默契的。
也不知道怎么,这回好像没有默契了。
“你刚才说什么大伯?”薄堇容几步上前,拧着眉头逼问。
顾阳马上坐起来,“大庭广众下,难道你还敢杀了我?你要是真敢将我怎么样,就别妄想娶我们顾家的女人。”
薄堇容:“……”
什么叫,他们顾家的女人?
薄堇容蓦地转向凌司霂,挤出几声,“他是谁?”
凌司霂耸肩,一脸事不关己,“你都不知道他是谁,为什么要揍他?他哪儿惹你了?”
顾阳马上替自己辩解,“我是好心提醒他,让他跟桑姐不要在这种场合亲亲我我的,找个房间想怎么亲不行啊。我是真心在建议,不是反讽他!”
他只能理解成,薄堇容是恼羞成怒,所以想教训自己这个冒出来打扰他的。
顾桑一个爆栗子朝着顾阳敲过去,“你刚说什么?什么叫找个房间想怎么亲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