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条骄傲的狗子,人家还没动手你就先怂了,有点丢狗脸。
苏烟知道骆冰这种执行度跟机器一样的人,她说什么都没有用。
道理?
他根本不听道理的。
讲道理的人谁会跟着穆北沉做事。
最后,她只有在天天不舍的眼神下,黑着脸进了别墅。
“什么意思?”庄素接着电话,眉头微紧了下,“什么叫不要让她碰酒?”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庄总应该明白。最好是一口都不要让她碰,麻烦了。”
庄素沉默了一刻。
她跟墨倾没有任何的私交,相信对方也是这么认为。
他会专程找她一次,应该不会只是为了苏烟喝不喝酒这点小问题。
这种场合,除了一些需要忌口的,都免不了喝点小酒。
她不知道有什么必要专门提。
不过墨倾这么提起来,她倒是想起,几次看到苏烟身影的时候,她手上确实都拿着酒杯。
“墨先生如果不说清楚,可能我很难配合了。”
“说清楚也好,那么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也麻烦庄总监督一下她。”
庄素隐隐觉得不对。
一直到听到墨倾的解释后,才道,“我知道了。”
她挂断了电话。
墨倾说得简明扼要,基本没有提及到她当时具体的情绪精神状况。
但她几乎可以想象,那一段时间对苏烟而言有多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