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过怀疑,也听穆昭提起过。
是穆昭一直在查,但还没有查出什么眉目。
何况这件事非要从他们身上找原因,那也是他的过失,而不是她。
苏烟刚才的一时气闷也散的一干二净。
她头埋在他胸口,安静的抱了下他。
其实什么病的后期越来越痛苦之类的话,只不过是安慰她。
没有人会因为这个原因就能原谅杀自己至亲的凶手。
她过了半天,才问道,“现在你知道了,是不是打算杀了他报仇?”
这段时间以来,她根本没有任何墨倾的消息,也从来没找骆冰问过。
只是上次听见骆冰跟他说,他将给墨倾治疗的医生的药箱给换了。
他在中枪的情况下,超过二十个小时不能进行手术。
她也没有问过,药箱里换成了什么。
就算换了毒药,她也不想过问了。
“他现在就算还活着,也活不了多好。”穆北沉冷声道,“何况让他死,也许还是一种解脱。他活着,但知道你永远在我身边,比杀了他还痛苦。”
骆冰换了他的药,他到法国的时候已经到了休克的状态。
后来抢救了过来,但对身体的影响却是长久不能逆转的。
苏烟看了他一眼,“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是不要命的疯子吗?”
她可不觉得对别人来说,她能有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