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一脸沉重地摇了摇头,她也看向门外,生怕紫菀趁他不注意,一溜烟又跑了出去,于是将她门口,拉到书桌前坐下,语重心长地说道:
“紫菀,你修为尚浅,未曾见过帝君发癫发狂的模样,如今,我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受了刺激,还是将过去的记忆,一点一点寻回……”
“今日的帝君,与往常相比,着实是令人不寒而粟。”
紫菀一听,三步并作两步便爬上那高高的木架,翻阅文昌帝君的相关典籍。
可是,除了历年举办花朝节的相关记载,有关文昌的生平以及主要经历,甚至连飞升时间,都没有留下任何只字片语。
紫菀又迅速从木架子上下来,抬起头,认真的看着白泽的眼睛,严肃的问他道:
“白泽,现在我问你一句。你答我一句,绝不能有半点欺骗。”
白泽犹豫了许久,却迟迟没有点头肯定。
“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去找帝君!”
显然,这一招,对白泽还是奏效了。
白泽为难地皱起眉头,按住紫菀的肩膀,苦口婆心地交代道:
“但是知道你必须保证,其实我跟你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不能说出去,否则定会引来杀身之祸。”
瞧着白泽的神情,紫菀也意识到了现在形势的严重性,于是重重的点了点头,示意白泽接着说下去。
但白泽看着紫菀天真的脸庞,却还是不忍将她卷到这一场风波之中,所以避重就轻地,只挑了帝君说神要自渡之类的话,说给了紫菀听。
紫菀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但又好像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那帝君……现在是想要……”
“逆反吗?”
话音刚落,铅华台下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