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若斜睨了她一眼,没有答话,姚湘君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的父母要负很大的责任。
“这个香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她这么紧张?”罗夫人凑过来看着她手里的香袋,好奇地问了一句。
王若若把手摊开,香袋被打开了,里面是一张纸条。
这是一张黄表纸,纸上画着一个鲜红的鬼画符,符文上写着姚湘君和罗子业的名字和生辰八字,仔细看了看,那符文仿佛还在流动。
罗夫人看得头皮发麻,只觉得瘆得慌:“这是什么?这上面的字好像还会动啊!”
姚夫人也吓得不轻,这符文太诡异了,红得像鲜血似的。
王若若:“那个邪祟原本也是为爱殉情的,专门找这种痴情女子下手。她的魂魄就附着在这个符文里。”
“她引诱姚湘君写下了她和罗子业的生辰八字。香袋被姚湘君随身携带,一刻也不离身,她就悄悄吸取她的精气,导致她渐渐精神失常。”
房间的光线毫无预兆地暗了下来,她把符纸夹在指尖,一簇幽蓝的火焰凭空自燃,屋子顿时里响起一个女子凄厉的惨叫声来。
姚夫人和罗夫人吓得后退两步,惊惧地看着飘在半空中的人形黑气。
王若若快速从身上抽出三张符箓,扔到半空中,牢牢地把那团黑气困在中间。
待符箓燃尽时,黑气也消失殆尽了。
原本暗淡下来的房间渐渐恢复明亮,两位夫人惊魂未定,不禁对王若若刮目相看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姚湘君苏醒过来,她对自己先前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忘了得一干二净。
就算她全都忘了,罗夫人忘不了,罗子枫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很快就和她解除了婚约。
罗子业则表示自己完全不知情,先前在京都的时候,他就被姚湘君缠得烦不胜烦,现在听说她还做了这么多丧心病狂事,对她更是敬而远之。
姚湘君做的那些事在银都的富人圈很快流传开来,大家都对她避之唯恐不及。她在银都很难再找到好人家了,姚家很快就把她送外地去了。
这一天,罗子枫拖着萧睿宸在福瑞楼买醉。
他端着酒杯,眼神迷离起来:“睿宸,白瞎了你送我的那匹好马,我还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娶媳妇。”
“她说的没错,我就是个纨绔。和我大哥比,我真的一无是处,文不成武不就。”
萧睿宸静静地坐在那里听他倒苦水。
“我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姑娘,可惜那个姑娘却不喜欢我。呵呵,是不是太讽刺了?”
“还是你有福气啊!王若若漂亮又懂事,对你也一心一意……”
话还没说完,他“咚”地一声倒在桌子上。
萧睿宸起先没有在意,以为他是喝醉了,便让霍关安排人送他回去了,哪曾想罗子枫这一醉,便睡了两三天。
这三天里,姚家发生了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