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若也笑盈盈地看着洛无尘,比眼睛大,谁不会?
她一直把洛无尘看得甘拜下风,这才罢休。
不一会儿,魏浔东被他父亲带了上来,魏浔东脸色惨白,看起来很是难受的样子。
魏将军双膝跪地:“微臣参见皇上。回禀皇上,安国公的夫人因为几句口角,就恶意出手打伤犬子要害部位,心思着实歹毒,还请皇上为犬子做主,惩罚毒妇。”
皇上用探寻的目光看着站在萧睿宸身后娇娇弱弱的小姑娘,这姑娘风吹吹就能倒似的,她能打伤五大三粗的魏浔东?
可是魏浔东也不像是在装病,确实脸色很难看。
他朝王若若那边看过去:“你叫什么名字?你为什么要打伤魏将军的儿子?”
王若若跪在地上,有理有据地回道:“臣妇名叫王若若。臣妇虽然学了点护身的拳脚,但是和自小练武的魏公子自然是不在一个等级的,最重要的是我刚才根本就没动过手。”
“当时魏公子多番挑衅,辱骂我夫君,我确实很生气。可是夫君说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今天是太后的寿诞,不宜多出事端,所以我们也没说什么就走了。”
“当时在场的人很多,皇上若是不信,尽可以把他们叫来问问,看看臣妇到底有没有动手。”
皇上见她镇定自若,话语间条理清晰,不像是在撒谎的样子,随即赞同地点点头。
魏浔东见皇上已然听信了她的鬼话,立刻强忍着疼痛,指着王若若的鼻子骂起来:“小贱人,你用的是暗器,当时都没人看见,你叫皇上如何去查证?”
“你给我闭嘴!大殿之上,岂容你如此放肆?”魏将军怒喝一声,魏浔东只好讪讪地闭了嘴。
魏将军跪倒那里:“皇上,刚才太医说浔东这辈子都不能传宗接代了,请皇上为我儿做主啊!”
萧睿宸的脸沉了下来,他挣扎着从轮椅上下来,在王若若的搀扶下,艰难地跪在皇上面前。
“睿宸,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你身子弱,不用跪。”皇上皱着眉头,假惺惺地问道。
萧睿宸委屈地低着头,用哀伤的语气说道:“皇上,微臣自知自己无德无能,还是个病秧子,所以一向深居简出,不爱出门。”
“此次太后寿辰是举国欢庆的好日子,太后对微臣也甚疼惜,微臣这才敢出门来赴宴。可是刚一进皇城,就遇到魏将军之子,恶意挑衅。”
“微臣的夫人已经多番忍让了,可是他仍然不罢休。现在,不知他在哪里弄了伤,却要栽赃在我夫人身上,实在是欺人太甚!”
“魏公子说自己伤了那不可言说的地方,可是我夫人最是单纯善良,我们成亲至今尚未圆房,她更不懂那些男女之事,这于她而言是莫大的侮辱,还请皇上为微臣夫妇做主。”
皇上的眉头越皱越紧,脸色十分难看,在心里暗暗责怪起魏家父子来,没孩子就没孩子,他们魏家那么多儿子,也不缺魏浔东这一根歪脖子苗儿。
他还留着萧睿宸有用,这两个蠢货竟然一点都没看出来!
他不悦地一挥手:“行了,行了,今天是太后寿辰,这些芝麻绿豆的小事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