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长华一脸懵,“娘,自从回县城之后我再没见过回泽。”
骆老太确是不信,“你当真没有见到!”
“娘,我在这事上骗您做什么。”骆长华无奈道。
现在一群人围在酒楼入口,已经惹来不少人注目,骆回安道,“奶奶,有什么事还是去后院说吧,大哥毕竟是个读书人。”
这一句话可谓是掐到了骆老太的死穴,她极不情愿地从椅子上起身,去了后院。
“究竟怎么回事?”骆老太怒火中烧,根本没发过沟通,骆长华把目光投向了同来的骆长山。
“回泽失踪了,三天时间,不见人影,我们找遍了村里和书院,到处都没有他的身影。”骆长山憔悴的脸上满是担忧。
“就是你,都是因为你,自从回泽把赌债还干净之后,就整天闷在屋子里,老三,你怎么忍心这么害自己的亲侄儿。”骆老太带着哭腔说道。
骆长山噎住,张开嘴却不知从何说起。
林春燕觉得骆老太简直难以理喻,“娘,上次回泽的赌债可是我们三房拿钱还的,您怎么能说是长华害了回泽呢。”
“怎么,我还冤枉你们了不成,拿钱就拿钱,闹得人尽皆知做什么,回泽肯定是因为这个才不高兴的。”骆老太道。
佟初雪哑然,三房拿了整整一百两银子,难道还要藏着掖着不让别人知道,就算没有赌债这档子事,骆回泽在村里的口碑早就不行了,怎么样也不应该怪到骆长华身上。
不过骆回泽在哪里,佟初雪倒是清楚,她虽然很不想跟骆老太打交道,但这事毕竟牵涉到一个活生生的人,她也不好瞒着。
“骆家奶奶,您也别担心了,骆回泽在赌坊里。”佟初雪道。
骆老太和骆长山听说骆回泽又进了赌坊,均是一愣,感到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回泽明明说了不会再去那样的地方。”骆长山喃喃道。
骆老太先是震惊,随后很快就回过神来,看着佟初雪的目光中都恨不得淬上毒,“你怎么知道回泽在赌坊里。”
佟初雪瞧见骆老太难看至极的脸色,心中叹了一口气,果然她就不该有这点好心,“是我认识的一个小乞丐方才过来跟我说的。”
“小乞丐,人家好端端的跟你说这个做什么?”骆老太的语气里充满怀疑。
的确,这事乍一看上去十分容易让人误会。
“该不会是你引诱回泽去的赌坊!”骆老太不由分说地就给佟初雪扣上了个大罪名,如此一来就能解释得通为什么佟初雪会收到消息了,肯定是她故意引诱回泽去赌坊,然后派人盯着。
“娘,初雪不是这样的人!”骆长华严肃道。
“是啊,娘,那是人家跟她说的,初雪每日都在酒楼忙着,怎么会做这种事。”林春燕也帮着佟初雪说话。
“哼,她那点道行,骗骗你们还行,骗我这个老婆子可就不成了。”骆老太冷笑。
如此被人倒打一耙,佟初雪心里也有气,“骆家奶奶,我不过是机缘巧合知道此事,我若是真要陷害骆回泽,闭口不言,直接把人困死在赌坊不是更好。”
骆老太仿佛受了惊吓般睁大了眼睛,“老三,你听听你这个媳妇说的话,她还要困死我孙子,我们骆家这事造了什么孽,要娶你这个丧门星。”
骆老太这一番指控根本站不住脚,骆长华何尝不知道骆老太是气急败坏找替罪羊,只是这样污蔑一个小姑娘的清白,他实在看不下去,“娘,初雪和回安的婚事还没办,您现在根本算不得她的正经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