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应该,你们就是间黑店!”一个小乞丐呵斥道。
“官差大人,有件事我想说明一下,今日点了这份药膳的并不止他们一桌,若真是我们的问题,没道理唯独他们那碗有问题,其他客人的粥里也会有毒才是。”佟初雪道。
这话说得有理,捕头命人将其他桌上的同样的药膳都端了过来,骆长华则是去了厨房将剩下的药膳也端了过来。
结果经过大夫的检测,其他碗里的和锅里剩下的都没有问题。
“这就奇怪了,若是我们店的粥有问题,为何别人的都没事,唯独你们的有问题,这不是很奇怪吗?”佟初雪的双眼盯着一直发难的老乞丐。
“或许……你们是把毒下在了碗里!”老乞丐试图给她们找出一个理由。
可是这个说法实在太过牵强,捕头都有些听不下去了,“人家费这个功夫就为了毒死你一个乞丐,这话说出去谁信?”
要是一个大人物,那倒是不奇怪,但是谁会闲着没事找一个乞丐的麻烦。
“大人,这可不好说,或许他们酒楼就跟老三发生过冲突。”老乞丐道。
京城里的捕头一年到头见过的事也多了,怎么也不可能被老乞丐这么几句话给唬住,当即给周围一个小捕快递了个颜色。
几人立刻上前,齐齐搜身。
很快就从其中一人身上搜出一张叠起来的牛皮纸,捕快把牛皮纸交给大夫查验,果然就是装过红霜的纸包。
人证物证具在,几人根本没有狡辩的机会就被捕快带走。
骆长华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还好,要是真被他们算计成功,咱们酒楼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客人就要没有了。”
佟初雪却是想到了另外一件事,“爹,这次的事情明显是有人故意针对我们,只是手段实在小儿科,但咱们不得不防。”
骆长华此刻冷静下来仔细想想,也觉得这件事完全是漏洞百出,比如几个落魄的乞丐是哪里来的银子到酒楼消费,又是从什么地方买的毒药。
“我知道了,我以后会多加注意。”骆长华严肃道。
不远处的茶楼。
喜鹊一直盯着酒楼处的动向,看到捕头押着几个乞丐出来,赶紧跟佟雨儿报告了情况。
佟雨儿放下茶盏,“佟初雪又是你,不过她之前好一段时间没有出来,今天怎么会突然冒出来?”
喜鹊又道,“我看那位骆夫人是被人扶着下车的,看上去很像是……”
“很像是什么?”佟雨儿见不得喜鹊这幅支支吾吾的样子。
“很像是怀孕了。”
喜鹊的话点醒了佟雨儿,若是怀孕了,那佟初雪这段时间几乎不出门就解释得通了,估计是在家保胎。
“怀孕。”佟雨儿的手死死攥在一起,这世上的女子想要怀孕都是一件如此轻松的事情,唯独她,唯有她,再也没有成为一个母亲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