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现场的局势已经开始一步一步的变得有些困难起来,孙大喜心里面也开始暗自的泛起了嘀咕,但是他的心里面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承认这件事情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问题是他自己的问题。
干脆直接将这些问题全部都甩到了下面这些犹豫不决的病人身上。
可是他的这句话刚刚说完之后,下面就有一个年轻人一脸不满意的站了出来,声音也在这个时候因为情绪的变化而变得富有几分攻击性。
“站在台上的这位医生,虽然我个人对于医疗方面一窍不通,但是最起码我也不是傻子,将我们身上的病痛解除的人可不是你,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主义和这个治疗疼痛的方法应该都是廖云凡医生提供给其他的医生,并且让其他的医生按照他的方法去做所以我们所有的人才在这个时候暂时性的缓解了我们的疼痛,和你又有什么直接的关系?你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难道真的不怕崩着自己的牙?”
脸上的表情已经因为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在这个时候开口说出了这样的话而变得一片铁青,孙大喜紧紧的握着拳头,极力的压抑着自己心里面想要冲上前去将这个年轻的小伙子暴打一顿的冲动。
在强制性的克制了很久之后这才勉强的将自己心里面的那股冲动压抑了下来,孙大喜的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脸上再也没有了之前那种盛气凌人的感觉,开始变得有些猫哭耗子假慈悲起来。
有的时候一个人原来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十分重要的,孙大喜现在已经给在场的所有人一个不被信任并且是不靠谱的形象,就算是他现在露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并且声泪俱下的求着他们在这个时候接受治疗,恐怕也没有几个人愿意在这件事情上充当她的小白鼠。
所有的医生们都在密切的观察着现场形势的变化,而有一些医生也早就已经猜到了廖云凡肯定是在这件事情上做好了两手的准备。
如果在短暂的时间之内,孙大喜没有办法解决目前为止所有的病人出现的这种问题,那么廖云凡最后还是会和秦千幻一起帮助这些病人们解决出现在他们身上的问题的。
由于整件事情到现在为止还完全处在一种可以被控制的状态之中,所以所有的医生们都没有在这个时候对廖云凡催促,因为他们都想看看孙大喜到底能够窘迫到什么地步。
而就在这个时候,孙大喜进退两难开始有些焦急的在台上来来回回的踱着步子,他现在已经将注意力开始缓缓的从他十分享受别人的万众瞩目和无限渴求的眼神当中慢慢的转化成了到底如何才能够让自己面前的这些病人们接受自己对他们的帮助。
“这位医生,我到现在为止还不想死,所以我愿意第一个接受治疗,其实我们这些人本身就没有什么文化,我们在工厂里打工,出来无非就是想挣几个钱,补贴一下家用,所以有的时候像是我们这些人说出来的话还希望你千万不要往自己的心里去。”
一个年纪看上去已经好几十岁的妇女在这个时候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然后满脸谄媚的开口对着此时正急得焦头烂额的孙大喜开口说道。
他的出现,无异于给孙大喜现在进退两难的处境打了一剂强心针,连忙满脸笑容的冲到台下,毕恭毕敬的将那个中年妇女给扶了上来。
“这位大姐,还是你能够理解我们这些作为医疗人员的苦衷,其实我们只不过是想帮助你们解决你们目前身上出现的这种问题,而至于我们的态度上面可能是有些缺陷,但是我们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慢慢去改,毕竟我们为了解决掉你们身上出现的这种中毒的状况已经加班加点付出了很多的精力,在这件事情上脾气或多或少有些不耐烦还希望你们能够理解。”
孙大喜现在脸上所表现出来的表情十分的诚恳,如果不是其他的医生们都知道孙大喜现在所定下来的方案仅仅只是因为他的脑海当中忽然之间想起来的,恐怕他们也要认为孙大喜带着他的这支医疗团队不知道在经历了多少个日日夜夜才研究出来的这个治疗方案。
孙大喜全程陪着面前的这个中年妇女有说有笑的做完了去毒的过程,而就在这个时候,所有的医生们也在这个时候下意识的屏住了自己的呼吸。
因为作为孙大喜的第一个病人,面前的这个中年妇女到底能不能够将自己体内的症状祛除出去完全关系着孙大喜锁采取的这种治疗方法到底是不是正确的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