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啊!!这种药物在治疗的过程当中基本上是很难出现过敏反应的,可是怎么就在这个大姐的身上出现了过敏反应了!!!”
现在的孙大喜由于此时的心情过于紧张,所以在说话的时候整个人的声音都是在微微颤抖着的。
而此时坐在自己座位上的廖云凡和高伟杰两个人也在这个时候同时站了起来,他们在心里面都已经知道了孙大喜对于这些病人的治疗所注射的是哪种药物。
就像是孙大喜之前所说的那样,这种药物基本上在正常的注射过程当中受众是非常的广的,而且在治疗的过程当中很少会出现有过敏的情况。
但是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产生了过敏的情况一般来说也是非常的难以克服,毕竟过敏仅仅只是那么一小群人,而且治疗这种过敏的药物也只有在药物种类比较全的大型省立医院才有可能有一定的存量。
现在廖云凡以及其他的医生所在的这个地方本身就是一个四五线的城市,想要在这样的城市当中寻找到能够治疗这种药物过敏的药物,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随着那个中年妇女在这个时候脸色惨白并且不停的痛哭不止,另外一个在第二个接受治疗的年轻男人也在这个时候满脸惨白的倒在了地上。
如果说一个人在这个时候出现了非常罕见的过敏症状仅仅只能是巧合,那么第二个人按照顺序也开始产生了同样的情况这就说明接下来之前在台上进行治疗的所有人都将会在短暂的时间之内陷入到这样的状态之中。
眼看着趋势已经远远的超出了孙大喜的控制范围,孙大喜再也不顾得起她,连忙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了廖云凡和高伟杰两个人的面前,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廖云凡医生,高伟杰老爷子,是我没有那个金刚钻还硬要揽那个瓷器活,是我自己不自量力,我在这件事情上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我也愿意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后为我自己所犯的这些错误承担起相应的责任呢,但是我希望你们能够救救这些无辜的病人,他们这些人全部都是无辜的,你们不能够因为对我有什么意见而选择对这些病人的痛苦视而不见!”
仅仅只是从孙大喜在这个时候说出来的这一番话上就能够看得出来,其实孙大喜的心里面还是非常善良的。
只不过孙大喜对于自己的医术水平有些过于自信,同时他也感觉到在食堂所有人在短暂的时间之内同一时间出现的症状很有可能就是他最擅长的神经和精神领域的问题,所以他这才自告奋勇不惜以得罪所有人为代价要强出这个头。
这其实就相当于是一场赌博,如果在这一次的赌博过程当中他赢了,那么他将会赢得鲜花掌声威望以及职称,可能在他接下来的行医生涯当中,他的身份将会一路飙高。
但是如果他输了,可能面前的这个孙大喜将会在短暂的时间之内失去所有,首先他已经得罪了大部分在省里面比较有名的主治医生,就算是以后在工作上有了任何的调动恐怕也会总是或多或少的面对其他人的刁难和嘲讽。
在工作上的压力决定了一个人到底能够在这条路上走多久,所以从目前的情况上来看,孙大喜的职业生涯基本上已经可以宣告结束了。
“算啦,我们还是先救人要紧,你们刚才陆陆续续已经帮助十几个人进行了治疗,我希望你现在就将这些已经接受过治疗的人聚集起来,然后由我们其他的医生们在一起召开一个紧急的小型讨论会议,看看到底要怎么针对目前的这种药物过敏的治疗方法。”
尽管现在有着如此多的医生们全部都聚集在一起,但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就算医生们本身对于这个药物过敏的治疗方法再怎么熟悉,在如此短的时间之内找不到药物进行治疗,恐怕也没有办法从根本性上解决问题。
紧急的医疗小组的会议在短时间之内直接就在整个食堂内部召开,其他的一些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接受过那个医疗团队治疗的人们也在这个时候有些焦急的站在一旁,他们都想要听听这些医生们对于现在这些病人的症状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
“今天所有的人都在这里,我想要和大家好好的说一说我们现在的情况,食堂里面的这些人到目前为止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痛苦,但是按照廖云凡医生的说法,这种情况只是治标不治本,其实在他们的体内仍然是潜伏着一些到现在为止我们暂时还没有办法解决的病症,想要彻底的解决这种病症,就需要大家伙在这个时候同心协力,可是眼前摆在我们面前的还有一个更严峻的事情,在孙大喜带来的医疗团队进行救助过的十几个病人当中,已经有两个人陆陆续续的出现了药物过敏的情况,在药物短缺的情况之下,不知道有谁有什么好的建议能够帮助他们治疗现在的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