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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奶似乎没有发现我们能看的到她，只见她怔怔的站在门口，慈祥的目光在我身上定格，眼中透发着一股说不出的眷恋和宠溺。
“老奶……”看到老奶就算变成了鬼魂，眼中也依旧不掩饰对我的留恋。我忍不住鼻头一酸，看着老奶的魂魄轻声开口。
老奶的目光终于随着我的出声而产生了变化，她惊讶的看着我，沙哑的声音中带有些许迟疑：“小文……你看的我？”
“嗯！”我连连重重的点头，同时轻声开口解释：“我跟人学了道术，开了阴眼。”
“呵呵，没想到小文还是个阴阳先生呐？小文以后要跟着师傅好好学，老奶相信你将来一定有大出息！”老奶听到我的话似乎是有些惊讶，同时她看向我的目光中多了几分鼓励。
“老奶，我舍不得您……”我却是看着慈祥的老奶，眼圈忍不住一红，最后竟然涑涑的掉下泪来。
草！为什么要哭呢！明明之前都决定了在老奶面前要坚强的！你这个样子怎么能让老奶安心的走呢？
随着我的眼泪落下，我一边在心里暗骂自己不争气的同时，一边又连忙伸手胡乱的擦拭掉脸上的泪水。可不知道怎么的，从小到大一向很少落泪的我这会眼泪竟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怎么都控制不住！
“傻孩子，人都是有生老病死的。你老奶我活了九十多年，也活的够了。再不死，恐怕阎王爷都要看不下去喽。”老奶飘过来伸出那只满是皱纹的手掌轻轻的摸着我的头，一边还故作轻松的安慰着。
老奶说的很在理，人都是有生老病死的，能活到九十多岁也确实是够本了。甚至可以说，在我的印象中，没一个老人能像老奶一样活到九十多岁的，能活到八十多就算是高寿了！可说是这么说，能活着谁他妈愿意死啊？
“是啊，程文。生老病死此乃天命，就算是我等学道之人，也逃不过那轮回之苦啊！”兴许是看我实在太伤心了吧，左胖子也很罕见的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话语间带有几分惆怅。
“节哀顺变！”孙天奇也安慰了我一句，不过他并没有多说。而孙浩琳和王雨菡则是在我身后安静的站着，没有说话。
“你是聚源堂的小左吧？没想到一转眼的功夫就这么大了。”老奶这时看向了老左，笑眯眯的和他打了个招呼，好像并不在意自己的逝去似的。
“老奶，我是左剑殇，程文的朋友。”左胖子见老奶和他打招呼，也连忙的回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