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蓝欣铿锵有力地说道,“我最憎恶那种不经别人同意就非礼别人的人!这种人最让人恶心!”
“那昨晚上你把我衣服脱光了,睡在我旁边算什么?”萧尧问道。
“……!”
到了镇中心,萧尧让田耕把车停了下来,自己一拉车门下了车。
“萧尧!”见他说也不说一声就想要走,蓝欣不禁地有些生气,这个家伙做事的时候似乎从来都不喜欢跟人家商量,有些一意孤行,说好听点那是臭屁,说的难听点那就是典型的大男人主义,这一点要不得。
不过刚刚在山上萧尧问的那最后一个问题还是让她到现在都脸红红的,要不是当时田耕开着车子过来的话,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样的尴尬。
说实话,她真不敢在他脸上多看几眼,因为实在是太心虚了啊,虽说昨晚上她是好心,根本没打算沾他什么便宜,但怎么说自己昨晚上都睡了他,这是不争的事实啊。
镇定,自己一定得镇定。
压制了好是一会儿,蓝欣这才让自己恢复正常。
“怎么了?”萧尧转过身来,看着里面的蓝欣。
“我记得昨晚上你好像也中枪来着的吧?”在萧尧的身上瞄了好是一会,蓝欣这才带着奇怪的眼神说出了心里的疑惑。
“是啊,怎么了?”萧尧点点头,一脸奇怪的反倒是他了。
“你不疼吗?”蓝欣眼睛紧盯着他,觉得他身上有鬼,但到底是什么,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出来,总而言之就是非常奇怪。
“昨天你差点被炸弹炸死,你现在觉得疼吗?”萧尧笑着反问一句。
“不疼了。”蓝欣摇了摇头。
“你都不疼了,我怎么可能会疼呢?”萧尧轻松一笑,“别忘了,我会气功,这是咱们华夏国的国粹,我已经用气功封锁了我身上中枪部位的所有穴道,所以不流血也不疼。”
“这样啊。”蓝欣将信将疑,“对了,你现在下车准备上哪?”
“去市区接我妹妹。”萧尧笑着道,“对了,我记得你们今天好像有行动吧,我还得回去准备准备呢。”
“行动暂时被我取消了。”蓝欣回道,当年的孩儿巷事件已经变得错综复杂了起来,说不定这里面还有其他人涉足其中,所以她决定暂时取消今晚的这次行动,江滨镇黑道迟早是要除的,但现在显然还不是时机。
“我也打算去市区,不如这样吧,我顺便带你一起过去?”蓝欣随即提议道,因为还有些事她想问个清楚,所以这个时候有些不太想萧尧就这么离开。
萧尧耸了耸肩,“不需要了,我自己有车。”
见他拒绝,蓝欣有些无语,“萧尧,咱们是不是总该商量一下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吧?对了,我还记得你说过,那件事可能跟你的父亲有关系,咱们是不是该抽个时间一起去你的家乡调查调查呢?”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事明天再说吧。”萧尧笑了笑,关上车门转身就走了。
蓝欣气的直咬牙齿,这家伙耳朵里面根本听不见别人的意见!何止是大男人主义,根本就是一自负的混蛋!可真是气死她了!
“蓝队,没必要跟他生气。”田耕慢悠悠地发动起车子,朝后面笑道,“我以前调查过他的资料,另外我还怀疑他与一件案子有关系,不过找不到十足的证据,所以也不好抓他。”
“他不会做了什么打家劫舍,奸/淫掳掠的事吧?”蓝欣眼睛一亮,问道。
“这倒没有,其实也就是一件小案子。”田耕笑道,“怎么说呢,从这个案子里面我总结出了一个结论,这个人属于那种有仇必报的人,甚至有些偏执,想要驯服他不是那么一件容易的事。”
“是吗?”蓝欣出神地看着车外的景色,忽然眼神变得锐利,“总有一天,我会驯服他。”
蓝欣推迟行动,隐形之中,江滨镇的格局得以继续运营下去,表面上也是一副和谐生机盎然的景象。
刚下了一场大雪,昭示着春节的脚步越走越近,在雪停之后,江滨镇的大街上变得热闹欢腾了许多,一些小贩子趁着春节还没有到来之前将年货拉到这里来卖,许多在这里打工的工人都会选择购买年货,在过年的时候带回家,因而街头人头攒动,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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