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府内的丫鬟,被蔡瑁下了封口令,不敢乱嚼舌根。
也没人给她通风报信。
“啊,这……”
蔡琰这才开始慌了。
现在不仅二号的位子没了,连三号也同时没了。
即便她马上进门,也只能排第四了。
她一直小心提防吕玲绮,却不料半路又被乔氏姐妹截胡了。
蔡琰本不是善妒的女子,但毕竟她守孝一年的期限,就快要到了。
眼看就要梦想成真了。
却又被别的女子捷足先登。
而且, 一下就是两个。
这让她心中充满了委屈。
“那可怎么办呀?”蔡琰都快哭了。
吕玲绮看向蔡琰,俏脸微红。
她低声道:
“这才是我今夜回来的目的。”
“虽然是同一件事,但出发点不一样。”
“我不是要和姐姐争宠,只是不想……不想让二乔姐妹先怀上身孕而已。”
吕玲绮羞红了脸,恨不能将头埋进熊里。
她毕竟还没有正式过门。
要她说出这样的话,还是很难为情的。
蔡琰恍然,原来是自己误会了对方。
她忙上前握住吕玲绮的玉手,满是歉然地说道:
“是我误会妹妹了,姐姐向你道歉。”
“妹妹这样做是对的。”
“二乔已捷足先登,咱们可不能让她们姐妹再……再抢了先。”
说到这,蔡琰已是俏脸绯红。
竟是比吕玲绮还要害羞。
蔡琰不似吕玲绮那样直白,有些话,还是难以说出口。
抢了先,自然指的就是受孕一事。
有了共同的“外敌”,二女立刻放下隔阂,结成了同盟。
很快,两人就商量好了计划。
两人各有分工。
蔡府负责找二乔闲聊,拖着她们。
吕玲绮则趁机直接留宿徐然。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就成了这样:
第一天晚上,
盛装打扮的吕玲绮,像小猫咪一样缠住了徐然。
直到次日,日上三竿,徐然才从她的屋里出来。
吃饭的时候,二乔姐妹的神情很幽(cefc)怨。
第二天晚上,
盛装打扮的吕玲绮,像小猫咪一样缠住了徐然。
直到次日,日上三竿,徐然才从她的屋里出来。
吃饭的时候,二乔姐妹的神情很幽怨。
第三天晚上,
盛装打扮的吕玲绮,像小猫咪一样缠住了徐然。
直到次日,日上三竿,徐然才从她的屋里出来。
吃饭的时候,二乔姐妹的神情很幽怨。
一直到了第七天。
吕玲绮对着铜镜梳着头发,她柔声对情郎道:
“妾身离开宜都也有些时日了,铸币的事务都交由蒲元在处理。”
“算算日子,妾身也该回去看看了。”
“我准备吃过早饭后,就出发了。”
徐然笑着点了点头。
“嗯,铸币之事非同小可,有你在,我放心。”
他心中暗暗送了口气。
已经连续七天,不曾召二乔姐妹侍寝了。
他都不敢去看大乔和小乔那幽怨的目光。
没办法,徐然自觉对吕玲绮有愧。
再加上,吕玲绮那楚楚可怜的小眼神,他又怎么忍心拒绝。
是以这几日,都留宿在她房中。
房间之中。
大乔叫来了妹妹小乔。
今日白天里,徐然就对她说了,今晚会留宿在她房中。
大乔心中窃喜,高兴不已。
但到了下午。
她却突然发现,红潮来了!
如此一来,晚上自然就不方便了。
这让她又气又急。
气恼的是,船上的十几日耕耘,居然没中;
着急的是,晚上该如何侍奉夫君。
于是她便只好把妹妹叫来,商量今夜由妹妹来侍寝。
小乔闻言,咯咯笑道:
“姐姐,夫君点名了要你侍寝,我怎好替代啊。”
“我告诉姐姐个秘密。”
“其实呢,在船上的时候,也正是我不方便的那几天呢。”
大乔一下子傻眼了。
“那……那你怎么,怎么还……”
那几日,小乔可是与她这个姐姐,争得火热呢!
小乔朝她俏皮得挤了挤眼,神秘兮兮道:“姐姐可知道有一种舌头舞?”.
“舌头舞?”
大乔满脸疑惑。
“嘻嘻,姐姐看我的。”
小乔俏皮地眨了眨眼。
“ 嗯 ? ”
“这是……”
“哎呀!”
日上三竿。
徐然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仍~在熟睡的大乔。
黄鹤楼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
还是古人厉害啊。
什么事情都能-说的如此风雅。
吃饭的时候。
蔡琰时不时地抬头,看看徐然,又看看大乔。
怎么总感觉.…
大乔似乎有些害羞?
她暗中打听过,昨夜徐然是留宿大乔房中的。
大乔今早好像有些不一样呢!
此时,大乔正小口吃着包子。
眼前的一碗白粥,丝毫没动。